“晴,我把你在夏屋时枕过的枕头带到了这里。”瓦西里在视频里举着枕头对我说:“每天晚上,我都抱着它睡觉,嗅着上面你的味道。” 我现出甜蜜的笑容,对着屏幕那头的他说:“哦,瓦夏,我真想你。”说着,我用手抚摸着显示器上他的俊脸说:“工作还顺利吗?” 瓦西里耸耸肩,“还好,我现在只负责一些技术研发文件的保管工作……” “这工作很重要哦!”我提醒他。 瓦西里低下头说:“是的,我现在还在学着读懂那些文件,因为刚刚开始,有时还会犯一些低级错误……”说到这里他烦躁地拨弄着一头金发。 “没关系的,瓦夏,要知道,很高很强大的松树,也有很矮很可笑的时候,只要你愿意学习,就是很大的进步了。”我鼓励他。 “你今天怎么样?晴,我看你气色很不错。”他看着我说。 “瓦夏,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合伙人了,就是我的导师。今天我们已经就这件事谈过了,他很有兴趣,下一步,他会负责跟um洽谈代理权的事,而我,则要着手考虑今后的市场推广问题了。” “那真是太好了,宝贝儿。” “是呀,导师说这是一个不错的商业项目,导师还夸我门路活络,导师还说我的一些提议很有创意……” 瓦西里的脸色渐渐有些不高兴,他微微嘟起嘴唇说:“导师,导师,现在我开始担心你会跟你导师好上了!” 我看着他可爱的表情,失笑出声:“哦,瓦夏,你吃醋了?ok,让我们忘掉我导师吧。” “你现在还猛提你导师,谁忘得掉啊!”他的嘴巴嘟得更好看了。 我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假装不高兴地说:“瓦夏,你难道不信任我吗?”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太在乎你,太怕失去你了。” “我也在乎你,我也怕失去你,可是我就不会对你疑神疑鬼。” 听到我这么说,瓦西里终于不再执着于这件事了,他吸了一口气,说:“好吧,晴,我不再说那些蠢话了,我们来谈点儿正事吧……你,想念我的单眼蛇了吗?” 我低下头娇羞地一笑,点点头说:“我很想念它,但我更想念你的拥抱,特别是你拥我入怀时的心跳声。” “哦,我现在没办法拥抱你,但是,我可以让你看看它。”说完,他突然站起来……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电脑上儿童不宜的画面,瓦西里上身虽然穿了t恤,可是下身居然——光溜溜地什么都没穿!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天哪,你……你这也太……太草率了!”说着,我赶紧跑到窗边拉上窗帘。 我再次回到显示器前,发现他已经扯掉了身上唯一的t恤,完全坦诚地站在摄像头前。 我的目光顺着他的八块腹肌慢慢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那片金黄色杂草上,草丛中昂然挺立着一条似发现了猎物般伺机而动的“眼镜蛇”。 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宝贝儿,给我来段脱衣舞吧,我想自己解决一下,但还需要些视觉刺激。” 我低头咽咽口水,有些羞怯地一笑,然后解开马尾,让一头秀发像瀑布一般倾斜下来。我打开音乐播放器,一边对瓦西里抛着媚眼,一边慢慢解开上衣钮扣…… 虽然,我们分隔两地,但这一刻,我仍能感觉到瓦西里的爱穿越数千公里来到我的身边。 ~~~~~~ 我不遗余力地帮谢老板和恩佐牵线搭桥,经过我们的一番努力,um的代理权几乎已经十拿九稳地握在了我们的手里。 暑假结束后,在其他同学都在忙着找工作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跟谢老板一起对um咖啡的品牌定位、渠道布局等方案做最后的完善。我完全把这当成了自己的事业,不眠不休地思索着我们的公司成立后的品牌推广、办公室选址、组织机构和人员构成等问题,脑子经常到晚上都停不下来。 国庆节结束后的一天,谢老板带我来到漕河泾的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