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你们这边最偏的是哪几处地方?妹妹不如带我去看看。或许,我能给你出出主意,怎么样将荒废了的院子打理妥当。” 江云昭说道:“没人住,自然是空着。打理一事,劳烦你费心了,倒也不必教我。毕竟那都是丫鬟婆子们做的事情,我是插不上手的。” 她这话说得直白,丰姑娘脸一阵红一阵白,却硬生生忍了下来,面上笑容丝毫不受影响,欢快说道:“那不如你带我去看看里面的情形?也好让我知道,调.教下人的时候,该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江云昭浅浅地笑了下,接过红锦捧给她的一支黄色的话,搁到丰姑娘面前,说道:“里面没甚名贵的植株,不看也罢。不过这种花异香扑鼻,倒是拿得出手来一瞧。” 丰姑娘没防备,那花就给搁到了她怀里。 小黑犬一下子站了起来,呜呜低吼了几声后,开始不安地在丰姑娘手臂上来回挪动步子。 它的爪子抬起落下间,带动了丰姑娘手腕上的衣袖。衣袖下掩着的物什,就随着它的动作若隐若现。 江云昭看清那是一条绳编的深色链子,依稀有点印象,好似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却是想不起来。 丰姑娘身边的那个丫鬟赶紧上去,探手就把那支黄花给拂了下去。 花儿的异香消失。 小黑犬复又沉静下来,趴伏到丰姑娘的胳膊上,闭眼假寐。 红锦朝丰姑娘好生行了个礼道了歉,说道:“我们姑娘从来不养这些,奴婢就也不知道它们不爱这些味道。” 丰姑娘记起旁人叮嘱她的那些话,恼道:“狗儿的鼻子灵敏,闻不得刺激的东西。若是不当心,伤了它们灵敏的嗅觉都有可能。” 红锦忙好生连连道歉,江云昭在一旁问道:“那么该怎么做才好?难不成为了不伤到它们,竟是连带带香气的脂粉都不能用了吗?” 丰姑娘还未开口,她旁边的丫鬟已经语气沉沉地说道:“姑娘既然不养这些,又何必问那么多。” 江云昭冷冷地睇她一眼,对丰姑娘说道:“这样胆敢在主子说话时插嘴的奴才,是万万不能要的。也就你心软,这样纵着她。” 丰姑娘看了眼那丫鬟,强笑道:“她伺候我好些年了,故而在我面前放松了些。” 两人边说边继续前行。 突然,原本乖顺地趴在丰姑娘手臂上的小黑犬猛地站了起来。 它睁着乌亮的双眼,不住侧头看着四周。而后大叫一声,竟是从丰姑娘的怀抱中直接跳到了地上。 丰姑娘受惊,“啊”地大叫了声连退两步。 她旁边的丫鬟顾不上理会她,小跑着去追小黑犬。 江云昭朝着她们奔跑的方向看去,才发现那目的地居然是宁园! 心念电转间,她忽地想到一事。 先前看到的丰姑娘腕子上戴的绳链,怪道如此熟悉。她确实曾经见过,而且,当时她看见的时候,那绳链还在它先前的主人手腕上…… 陆元聪! 那绳链是皇后身边的庄嬷嬷亲手编的,给陆元聪戴过一段时日。江云昭当时问了两句,庄嬷嬷告诉她,那绳链的编法是她老家独有的,戴上那物,能保十三殿下平安无事。 她望着那步子急切的一人一犬,忆及先前重重,心头陡然一惊,忙大跨着步子追了过去。 ——狗儿的嗅觉十分灵敏。先前丰姑娘抱着它的时候,它可是一直趴在绳链上,细闻那上面的味道! 几名婆子正在院子里做活儿。看到小黑犬出现,她们先是惊讶地问了句这是谁家的,继而发现了跟着后面的那名侍女,便脸色阴沉地走上前去,将后者拦在了院外。 那丫鬟看着小狗跑到江云昭的屋子前不住狂吠,眼神冰冷地回头看了江云昭一眼,说道:“我要过去。你们让开。” 能在这个时候留在院子里的,自然是极其衷心之人,哪会听一个外人所三到四? 婆子们伸手就将丫鬟给截住,哼道:“小小喽啰居然仗势欺人。可这里是侯府!还轮不到你开口说话!” 丰家人没有进到侯府后院过,自然不知道宁园的构造。 当年出了事后,江兴源就找了人来,在宁园外圈设了一道屏障,种植了好些棵植株,有围了栅栏,将宁园彻底封锁住。 如今这些婆子,一拨在院子门口守住,一拨在植株缺口的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