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拔,局里面能做的也做了,现在能动弹的只有温晴。” “听说温晴的身份很敏感?” 曲军点头,一脸无奈,“是的。”随后低声说道,“她是温凯的侄女,现在我要是把白征的资料递过去,他们不得拿枪子儿崩了我?” 赵医生噗一声笑了出来,“这倒也是,上次的可是受伤回来的,而且现在那丫头也结了婚,怕是更难了。” * 如果问,最狡诈阴险的部门在z国是什么部门? 答案只有一个。 国安局。 数以万计的特工散布全球,从事的都是隐秘见不得光的工作。 窥视、套料、窃取、暗杀,以及详细周密的布局。 或许,你曾经和一名特工擦身而过。 或许,你的同学在校时就成为了一名特工。 或许,你的某个无缘无故消失半年的朋友就是去执行某项特殊任务。 或许,你身边最亲密的爱人就是为了收集你的罪证而遇见你。 他们潜伏在各行各业,每个阶层,每个职业,可能是一个还没出社会的毛头小子,也可能是已至垂暮之年的老者,可能是某个跨国公司的总裁,也可能是某个生活落魄的瘾君子,又或者是一个让人唾骂指责的军火大鳄。 他们神秘而无畏,阴险却又正直,而所有的出发点,都是成为这个国家的眼睛、耳朵、鼻子,破开一切迷雾,洞悉全球局势。, 他们的强大和卑鄙是成正比,只有真正理解的人才能够明白。 所以,当温晴急匆匆的离开靳新居住的公寓,被人半路拦截上车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自己被算计了。 汽车一路颠簸,温晴想起调她离开靳新住所的理由时,真是只想长叹一口气,低劣、粗俗让人咬牙切齿。 她被告知靳新排练的时候从舞台上摔落下来,很严重,让她赶快到医院。 虽然理由有些狗血,可是却很好用,温晴果然走出了家门,然后被局里的人请到了位于京都的某个医院之中。 接他的两个人态度倒是好,亮了身份,又是道歉又是赔礼,但是绝口不提前因后果。温晴当时看到这个工作证的时候心里就漏跳了一拍,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了白征身上。 心里的感觉很古怪,不踏实,隐隐带着期待,随着时间的白驹过隙,这种不踏实和期待开始不断的加剧扩大。 想见面,很想! 七八个月了,生活里依旧到处充满了白征存在的痕迹,尤其是当她看着渐渐大起来的肚子,更是在心里越发的想他,为他担忧。 孩子都这么大了,也许他也想听听爸爸的声音,可是温晴不能轻举妄动,白征的身份特殊,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连累他在那边丢了性命,所以只能这样放任,等待,这种感觉糟糕透顶。 牵挂,非常的牵挂,夹杂着的后悔和害怕,让她总是觉得自己在某种焦虑的情绪里游动,隐隐脱离了自己寻常的生活。 但是见面之后呢? 他不可能会留下,哪怕是他想,那也是身不由己…… 军队的纪律,那些刻在白征的骨血里,哪怕痛,他也在坚强的忍受着。 曲军温晴是认识的,交往的不多,除了上你的任务,便是在美国那次最为深刻。 曲军看着温晴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有打扰你了,这次的事情我们没有告诉温局,是我们这个部门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 而且还是让白征的直属联系人自作主张? 温晴的心脏骤然提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先上车吧。”曲军抱歉的笑了笑,“具体什么事情,抱歉我暂时不便透露,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 温晴点头,心里却是暗自紧张。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