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她不是她,她不是岁岁,求他饶过她。 她不是十八,她已经二十六。 犹豫的瞬间,唇被手指抵住,岁岁泪光盈盈望过去,男人姿态慵懒,眸中满是玩味。 他的手自她的耳垂抚过,轻声说:“你确实不是小姑娘,我看过你的身份证,年满十八已经是大姑娘了。” 岁岁害怕地摇头,所有的矜持与骄傲全都卸下,此刻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不再是被捧在手心的南城珍宝,而是北城微不足道的朝岁岁。 她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够对她为所欲为。 岁岁咬着唇,眼泪刷刷往下掉:“你别碰我,不准你碰我。” 他皱眉问:“怎么,难道今晚的事你不愿意?” 岁岁哭得一抽一抽:“我不愿意。” 他的动作有所停顿,“原来你不愿意。” 岁岁以为事情有了转机,颤着唇哭泣求他,“你放我走,好不好?” 她哭起来的声音就跟小奶猫似的,又绵又软,一声声挠过去,听得人耳朵酥麻。 牙齿痒。 手痒。 身体每根汗毛都痒。 迫不及待想要止痒。用香软的身子,用媚甜的娇声。 资临眯了眯眼,重新将人擒住,伏下去轻嗅,声音低沉,一字一字,满溢笑意:“不愿意更好,带感。” 岁岁傻愣数秒,继而哭声震天。 大概命运依旧眷顾她。 挣扎半小时后的最终惩罚并未到来。 岁岁被绑在床上,身上的男人没有进一步动作,他盯着她看,或许是嫌她闹腾,张嘴命令:“不准哭。” 他不让哭,她哭得更大声。 他手一扯,撕碎她的旗袍。 岁岁止住哭声。 他:“笑。” 岁岁含泪瞪他,委屈无声吐出两个字:“变态。” 嘴上逞强,心里却怕得不行,生怕他继续弄她,岁岁一边打嗝,一边不情愿地挤出笑容。 皱巴巴,泪水肆虐,这个笑,丑得不行。 直到她嘴角僵硬,他仍然没有移开目光。 水汽朦胧中,岁岁不经意窥出他眼中的一抹兴奋,她顺势为自己争取筹码,小心翼翼地问:“我会很听话,你能不能别伤害我?” 她已经看出来,他对她,不是欲望。 是摧毁。 少女温顺的模样温柔和煦,似五月的风,不冷不热,恰到好处。 他抚上她的脸,将她清澈的眼神收之眼底。 就是这一双眸子,纯真妩媚,好看得很。只可惜,不能挖下来做标本永久保存。没有魂的标本,毫无欣赏价值。 他缓缓抚摸她,一点点摩挲她被咬肿的红唇,少女浑身一颤,仍然坚持微笑。 总算知趣了。 他往里轻轻一戳,试图戳出个酒窝,轻飘飘地说:“你哭着笑的样子,很漂亮。” 岁岁低声嘟嚷:“谢谢。” 资临笑出声。 岁岁眨着大眼睛,目光写满渴望,细着嗓子提出唯一可能被允许的请求:“我很饿,能先让我吃点东西吗?” 他问:“你现在是在向我要求中场休息吗?” 岁岁含泪垂眸:“我真的很饿啊。”她楚楚可怜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恳切:“求求你嘛,人是铁饭是钢,要是我饿晕过去,多无趣。” 资临微敛眼眸。 床上一空。 她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端来食物。 全是甜食。 蛋糕和牛奶。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