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lmarxwasborningermanyandgermanwashisnativenguagewhenhewasstilyoungmanhewasforcedtoleavehishomendforpoliticalreasons……" …… "你想到我们学校来读书,是吗?" 女校长始终没有打断小梅。她静静地聆听着,交错的在桌案上敲击着的手指的动作也凝滞了。一直到小梅口干舌燥的停顿了下来,才开口。 "是的,我想来念书。"小梅的喉头忽然有些发干,眼睛也热乎乎的,她本来就是一个爱哭鬼,在家里哥哥总叫她是泪包儿。 她不想在这位令她肃然起敬的女校长面前流泪,那会完全毁了自己的形象,于是赶紧伸手去抹眼睛。 "你别哭了,我收下你。"或许,是女人先天性的心软,小梅抹完了眼睛,就听见耳边传来了天籁之声。 小梅的脸腾地红了,她力图解释:"校长,我不是想哭,我是没有忍住。" "一个为了念书,自己站在我面前掉泪的孩子,没有校长能够拒绝的。" "谢谢,谢谢。"小梅深深地鞠了一躬,双眼有些模糊。看——她还是那个小泪包儿,爱哭,玻璃心。 "不用谢,这样吧,你明天,带着书包到学校来。我晚一会儿去查看一下各班的人数,看看把你适合分到哪个班里去,你明天正式入学。"女校长说的很轻松。 就这么简单,不需要送礼,不需要托人?小梅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急急忙忙问道:"校长,我需要交多少钱的借读费?明天我带过来。" "借读费我们不收那个你来了以后,跟别人一样正常交学费,好好学习就可以了。" 就是这么简单?小梅脑子晕晕的,走了出去,再次站在阳光下,仰头看向蓝天白云,在合欢树的树干缝隙里,阳光,宛如钻石的光辉。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书包、书、本子、笔、铅笔盒……好多好多啊,她要赶紧去准备起来。 门岗上的老大爷,看到小梅欢天喜地的跑出来,挺热情的打着招呼:"孩子,你是不是这个学校的?怎么跑来跑去的没上课?" "我是啊,大爷,我明天就来上学,咱们明天见。"小梅觉得就连呼吸,都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她往前小跑了几步,又猛的转回头来跑了回来,来到老大爷的身前,小声问道,"大爷,那个校长,姓什么?" "姓仇啊。"老大爷回答,又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孩子啊,你刚才不是就去找仇校长的吗?" "是啊是啊,我就是去找的仇校长啊,仇校长真是个好人。大爷再见" 小梅跑走了,留下门岗老大爷在初秋的风中凌乱。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小梅一直小跑着小跑着,去了文具店,给自己采购上学所用的文具。跑得满头都是汗,却丝毫不觉得劳累。那份喜悦之感,从每个脚趾头,能荡漾到每一根头发丝上。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手头也不紧,干脆,买了一个最新式的大大的单肩书包。她是想买个双肩背的书包的,可惜,没有。 文具也都是崭崭新的,装在新书包里,一路背回了家。 "妈,我明天就能上学去了,咱们今天不摆摊了!我得抓紧时间多学一点数理化,要不然,可能到学校会跟不上班的。" 没头没脑的一连串话,把李母给说蒙了头,她早就换好了衣服,准备着跟女儿一块儿到外面摆摊去呢。怎么就好么好的,能去上学了?没听丈夫回家说托的那个熟人有答复啊? 073虚惊一场 "妈,是真的!是那个仇校长亲口告诉我的,让我明天就去上学。"小梅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包括自己的所说所做、所见所闻,全部跟母亲竹筒倒豆子一般,讲述了一遍,这才让李母半信半疑,放下了手里原本打包好的衣服。 "小梅,要不,妈自己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