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撑着下巴勾着嘴笑盯着她看的秦明树。 “......”被这种□□裸的眼神看的不舒服,她皱了下眉,避开了视线。 秦明树站起身,拍拍屁股:“你住哪?” 时瑶踌躇着张了张嘴:“秦明树。”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叫他全名。 秦明树有些好奇:“哟,时小姐有什么事?” 吊儿郎当的。 时瑶莫名有些脸发热,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一个人,毕竟他们只认识了半天,也就比陌生人多知道了一个名字而已。但身不由己,唯一能帮她的只有他了。 “你,你能不能帮我和村长说说,让我,让我在他家......住几天?”一段话说的磕磕绊绊的。 秦明树:“可以。” 他的干脆利落让时瑶很惊喜,双眼闪出一串星星:“真的吗?!” 秦明树:“我们现在就过去吧,我饿了。” 他拿手拉开了一下中分的刘海:“时瑶,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了哟。” 说完,扛起缝纫机往前走去,见时瑶站在原地不动:“快走啊,没听到我说饿了吗?” 太阳开始从西边连绵不绝的山边落下去了,大片大片的余晖染红了半片天。九月份的天气,白天虽然还很晒,日头还很毒,但到了傍晚,凉意渐来,风呼呼吹来,中间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很快就看到了那幢二层楼红棕色砖头房。在一片一层楼黄色土瓦房里格外明显。 远远的看到阿芳嫂在二楼的阳台上收衣服。 院子里的谷粒也已经被扫起,堆成一个一个的小谷堆,有几个大大的竹框放在一旁,阿芳嫂收了衣服就下来用铁锹把谷粒铲进竹框。 秦明树也去找了把铁锹帮着铲,很快就热的汗流浃背的,放下铁锹,两手拎住衣服领子,往头上拉,一把把衣服脱了下来。 时瑶:“........” 她光今天下午就看到好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了,现在又加上一个。 她边帮忙扫地,边撇了几眼。 黝黑的皮肤,上半身落满了汗,有些汗珠一颗一颗挂在背上,有些则从身上一直滑落,滴在地上。 宽厚的肩膀,窄窄的腰,线条很硬朗,随着他的动作,身上的肌肉像拳头一样一鼓一鼓的。 抛去他吊儿郎当的样子,这外形看还是很有男子气概的。 把所有的谷粒都铲进了竹框。秦明树又提着竹框放进了两层层楼边上的一个小屋子里。 秦明树热的受不了,抬脚走到一口小井旁,井边有石头砌成的高约半米的小围栏。秦明树先用绳子系好一个小铁桶,把筒扔进了井里,拎着绳子左右大幅度的摇晃,很快,铁桶里就灌满了水,再拉起绳子,轻轻松松的吊起了一桶水。 他提起小筒高过头顶,手一折翻转,一筒水“哗啦啦”地从头顶往下浇去。井水一般都冷的刺骨,但这井水经过了一天的太阳晒射,温温的,浇在身上很舒服。 一般农村都是这个时候利用这个时候温温的水洗澡的。 秦明树舒爽的拍拍胸,甩了甩湿湿的头发,把头发全部都撸到了后面,露出了一张干净清爽的脸。 眼睛狭长,鼻子高挺,嘴角微翘,仔细看,还真是好看的过分了。 接着又吊了一筒水,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扫地的时瑶,咬了下嘴唇,眼睛里带起了不怀好意。 拉开了裤子抽绳,把裤子连内里的裤一同拉开,看了一眼里面的大兄弟,拿起铁筒往裤子里里浇了半桶水,最后还拿手伸进去洗了洗。 时瑶:“......”刚刚扫地转了一个身的时瑶看见这一幕吓的飞快的转过了身。 身后传来张扬的笑声。 !!!!! 时瑶收回了刚刚想他长的好看的想法,再好看也没用,说话行径都是一个地痞的样子。 湿哒哒的秦明树拿起了脏衣服随意的擦了擦身子,走进屋子去换了一身衣服。 他经常在村长这里蹭饭,偶尔会在这里洗个澡,衣服也就会在这里放一套,不过男人都不在意这个,他家就在对面不远处,也经常湿哒哒的走回去换衣服。 阿芳嫂在做饭了,刚刚秦明树进去换衣服的时候已经和她说了时瑶是大学生,下农村实践来了,会在这里住几天。 阿芳嫂挺骄傲,毕竟目前在村子里只有村长家才有这个资格收留大学生或知青。 几年前来过一批来上山下乡的知青,有几个就是住在上任村长家里的。 现在他家当村长了,也该为国家做点贡献了。 时瑶想进去帮忙,被阿芳嫂哄了出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这么白吃白住的,便在外面屋子里看到有什么活就干一点,让自己心安一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