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嫂似乎有些不放心:“明树,你可别把我的碗给摔碎了啊。” 时瑶好笑的说:“芳婶,现在明树洗碗可厉害了,不会轻易摔碎了,放心。” 阿芳嫂拍着时瑶的手:“他对你好吧,我记得你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眼神和现在看你时的眼神,一点没变,但那时的他可摔碎我家不少碗呢。” 时瑶笑:“你还记得呢。” 阿芳嫂:“能不记得吗?你来的每一天我好像都记得。” 时瑶:“谢谢你啊,芳婶,我在这里没有家,是你给了我第一个家。” 阿芳嫂:“家人没有隔夜仇,你都要结婚了,不打算请家人吃喜酒吗?” 时瑶心里还是钝钝的痛,和爸爸妈妈分开都两年了,不知道他们在那个世界怎么样了,有没有还和以前那样,每天就惦记着旅游,给她找男朋友,妈妈是不是还是像以前那样是小无忧无虑被人疼的傻白甜,爸爸是不是还和以前那样每天修理着妈妈的各种小物件。 他们爱情的模样给了时瑶最初的梦想,如果婚姻像他们那般甜蜜也是很好的。 小吵小闹,但总会记得对方爱吃的菜;斗斗嘴只为了给生活添点调味品,更多的是相伴相守,相濡以沫,对方的什么样子在自己心里都是最美的,可以胡子拉碴,脸不洗牙不刷的就出现在他面前,也可以打扮的光鲜亮丽的转着圈。 爱情啊,就是那个模样的。 时瑶:“我的爸爸妈妈啊,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他们过不来,但他们会为了我感到开心的。 阿芳嫂抚着她的手:“嗯,没事,你的爸爸妈妈来不了,但你只要幸福他们就会开心的。” “嗯。” 告别了阿芳嫂和村长,时瑶和秦明树手牵着手的从池塘一侧慢慢走回自己家。 “都两年了呢,时间一晃而过,可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秦明树说。 时瑶:“什么模样?” 秦明树回忆了一下:“漂亮又狼狈,可怜又聪明。” 时瑶眉眼弯弯:“什么形容词啊。” 秦明树:“真的啊,你就像一个突然闯进来的人那样,眼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失魂落魄的又很坚强的和别人周旋,穿着明亮的黄色衣服,和周围灰色的景象格格不入,头发长长的有太阳下还闪着光。” “真美啊。”他说。 时瑶:“那你知道你在我心里什么感觉吗?” 秦明树不怀好意的亲了亲她:“帅呆了?” 时瑶:“流氓,地痞。勾着嘴角,走路摇摇晃晃的,衣服也没有好好穿,整张脸上都写着我是流氓四个字。” 秦明树:“怪不得你那时这么讨厌我呢。” 时瑶:“我有吗?” 秦明树:“有,我那时喜欢跟着你,冲你做那些事,其实我第一次喜欢人,不知道该怎么做,以为这么做帅,你会喜欢。” 时瑶想了想:“......有谁会喜欢别人对着自己耍流氓?” 秦明树讨好似的凑上去:“你啊。” 时瑶有些痒,推开他:“回家做衣服去。”一边走一边念叨:“你得给我打下手啊,还剩下一个月了,时间倒来的及,但保不齐中间出什么事耽搁了,还是早早做好为妙。你等会帮我量尺寸,再帮我划线,这块布得来不易,我们得小心着点,想明白了再下手,尽可能的少点损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