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刃有余的样子,忽然想起当初他说泰语的模样。 她笑了笑,“你是在语言方面有什么天赋吗?会说斯瓦西里语这种小众语言,也会泰语,英语,你还会什么国家的语言?” “学得都是些日常用语,再深一点就不会了。”许夏耸肩。 “骗人,明明说得那么流利跟本地人一样。”她撇撇嘴对她谦虚模样表示嫌弃。 “我要是真的精通,还用得着请布瑞安兼翻译吗?”许夏笑笑。 说起布瑞安,蒋栀子叹一口气,拍摄即将进入尾声,团队一解散,她和布瑞安就要分别,一年都见不到一次,她又早早结了婚,一看就舍不得老公,想拉她跟着回国继续跟新的项目也不行。 “怎么又垂头丧气的。”许夏纳闷道。 “算起来,我跟布瑞见面的次数见一次少一次,等拍摄完成回国之后,基本算是永别了吧。” “说得那么渗人。”许夏摇摇头,“又不是在古代,现代交通那么发达,你想来就能来。” “说得轻巧,机票那么贵,哪可能想来就来。”蒋栀子轻哼一声道。 “你又忘记了?”许夏挑眉看她。 “哦对,我爸可是花省首富。”蒋栀子说完冲他翻白眼,“那也不能这么败家的花啊。” 许夏没吭声只是眉眼映着几分柔和静静看着她。 “说起这。”蒋栀子突然笑得花枝乱颤,“我妈之前电话跟我说她店里最近来了个神经病,天天在他店里吃各种面不说,还常常闯到后厨去说要帮忙,结果总是给她添乱。 “她总是嘟囔他长得像爸爸,闯祸的模样也是一模一样每天不带重样,我每次听到她明显难过起来的语气,总是忍不住想告诉她真相,可我还是忍下去了。” 许夏抬手揉揉她的脑袋,“咱爸也给我打过电话,每回都是崇拜的语气说你妈妈好厉害,做饭好吃,年轻时竟然还会开挖掘机,他总是旁敲侧击想问阿姨他们以前的故事,阿姨却总是冷脸挥着擀面杖让他滚。” 明明是很好笑的故事,蒋栀子偏偏红了眼睛,或许她之前的顾虑是多疑了。 “爸也真是的,想知道来问我不就行了,我天天听我妈念叨她跟爸的事。”她悄悄擦擦湿润的眼角说道。 服务员端着饮料上来,蒋栀子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带着柠檬与一点桃子的清香充盈唇齿,一如既往的好喝。 “你要是会调酒就好了。”她放下杯子,“那我回国也能喝到它了。” “我虽然不会调酒,但只单纯学这一款饮品应该也不难,只是不知道老板愿不愿意。” “说得那么胸有成竹,小心打脸。”蒋栀子撇嘴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