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亲密,只是两个人共同的情欲。 而心灵的亲密,才是真正的亲密。 那是独特的,与众不同的。 “文宿,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我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一下去。 她却淡然一笑,“你请我吃饭,送我玫瑰,又在七月七约我,我猜你对一万的交易,并不满足。” 被她猜透心思,我先是有些窘迫,后又觉得这样说开也挺好。 “你怎么想?” 我不年轻,她也不小。我们是成年人,直来直往,也未尝不可 “我……给你讲故事。”文宿手指轻轻的点在餐桌上,“我的故事结束,经常有一个称呼落在我头上。” “什么?” 文宿顿了顿,郑重其事的说:“婊子。”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 虽然我也曾在心里这么说她,但我依旧不认同这个评价。 人是多面的,文宿也是。 “丁主任。”文宿握着酒杯,仰头喝一口,“你比他们……特别一些。” “所以呢?” “所以,我跟你说说我的故事。”她并不明确回应我的感情。 她也并不评价我的婚姻。 我站起来,给她倒酒。 故事,仍在继续。 “丁主任,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文宿这样评价自己。 我对此没有做出反驳,而是端起酒杯,跟她手里的撞了一下,“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文宿听到这个答案,愣了一下。一双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眼中水色弥漫。她仰头看了眼头顶的灯,然后深呼一口气,“我刚刚有点感动。” 她的直白让我无从应对。 我从来没有遇见这样的情况,我这辈子,也没和谁互诉过衷肠。 苏情的一切,媒人做介绍的时候像念简历一般,说得一清二楚。 林漪的过去,她说过,我根本记不清楚。 林漪太烦,像一只粘粘糖,恨不得挂在我身上,她总想我只爱她。 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几个男人会一生只爱一人。 也许有。 但我,从没见过。 我也做不了这样的人。 文宿在饮了两杯后,依旧要说她的第一次。 我阻止了。 我知道,她的价格不低,远比一万要多。 我也知道,她的痛苦远不止一点。 那天,文宿喝了很多,我只是浅浅的配合了两口。 她醉了。 她哭了,我第一次见她哭。 我第一次为一个女人的眼泪感到伤心痛苦。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