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争论:“我的钱难道没给你?家里所有事,不都你说了算?我怎么不像一个丈夫?怎么不是一个父亲?还有孩子,我难道没接送过他们?还是说我没有抚养他们?比起那些局长、老板,我已经很好了!!苏情!是你要的太多!” 因为太激动,口水喷在空气中,苏情后退两步,抬手扇了扇身前的空气,她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个极度讽刺的表情,“你真是无可救药。没有人会平白无故起诉另一个人。” 她那口气,像在控诉一个人渣。 她那表情,仿佛在告诉我,她已经对我失望透顶。 这些年,我对她那么好。我从来不告诉任何女人我家的地址,我处处保护她。 她想买的东西,我从不吝啬。 我的钱,交给她保管。 她为什么不满足?! 人就是这样,要了还想要。离婚分割财产,她得到的只有一半。以前,她得到的虽然不是全部,最起码也是大部分。 “苏情,我劝你想清楚自己的诉求。人心不足蛇吞象!!” 苏情淡淡的说:“我用十年想一件事,还不够?” “十年?”我被她气得胸口疼,叉着腰大口呼气,平复几秒狗,我咬了一下后槽牙,“你的意思是,我十年前就亏待了你?真是可笑!!” “无可救药。”苏情扔下一句话,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子开走,我指着车后面的尾气大骂:“我看你是看上那狗男人了!!!!!” 我一脚踢在旁边的树上,爆了句粗口。 烈日炎炎,温度很高,一顿争吵,前胸后背渗出细汗。我扯了一下贴在胸口的衣服,走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罐冰可乐灌下去,心情才平复一些。 喝完一瓶,我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冰水拿出来,外面瞬间裹着一层水汽。我拎着瓶盖,漫不经心的朝车边走去,脑子里充斥着许亦之的脸。 他比我高,比我瘦,头发也没有白,带着眼镜,浑身散发着一股该死的儒雅。莫名其妙的,我就觉得他俩有问题。 主要是那男的,看着挺适合苏情。 我是说真的,如果我们没闹翻,我们就那样和平离婚,我会很平静的跟苏情说:“去问问这男的结婚没?挺适合你的。” 现在…… 算了… 我坐在车里,点了根烟,灌了两口冰水。然后给文宿打了电话,我没有告诉她,我离婚失败的事情,我只说我要去看看她。 我给文宿打电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听上去很虚弱,像是病了。我追问她,她也只是说累了。 我说去看她,她也拒绝了,说白溪还在,不太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