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主任,你的爱情,也不是什么人都要得起的,不是吗?” 我盯着她,没有说话,她却一往无前,“如果你离婚了,她却不爱你了,你会怎么做呢?” 这话,问到我心坎里。 我不知道… 也许会再努力努力…… 反正我不会放手。 “说完了?”我猛的站直,退到屋里。 到这,我明白了,这半个丈母娘是没认可我,来劝我放手的。 我这些话和动作,相当于下了逐客令,白溪也识趣:“不好洗意思,我多话了,先走了。” 刚抬脚,她又定住,指了一下我手里的书:“丁主任,这是汶汶最喜欢的书。她曾说,希望像卡门一样,永远自由。” 她的意思是,我可以通过这本书了解文宿。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我突然好奇,什么样的人,会说这些话。 白溪回答,“高中老师。” 我突然理解了她,老师嘛,教书育人为己任!! 我点点头,将门关上,把说教的人关在门外。 白溪走的当天晚上,我捧了一束黑玫瑰去她家。因为我们在一栋楼,即便有什么把柄,我也可以说,花是给自己买的。 我捧着花出现在她门口,我按响门铃。 “哪位?” 只是听到她的声音,我就已经心潮澎湃。 然后,是她轻快的脚步声,有点急。 我的心跳跟着她的脚步声加快,我心里的想念像一场急雨,迅速覆盖整个身体,连呼吸都带着潮意。 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我想起初见时,她脚趾甲上的猫眼美甲,还有旗袍上的花纹,想起她丰润的臀部,充满魅力的胸口,还有粉色的乳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将花举在身前,用花挡住我的脑袋,我幼稚的想给她一个惊喜。 “咔嚓”一声,门打开。 “厄尔多黑玫瑰?” 文宿说话的声音比前些日子更有劲一些,看来身体更好些了。 “喜欢吗?”我从旁边探出脑袋。 她见到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丁主任?你真幼稚。” 文宿双手接过花,低头闻了一下,“还是那种香味。” “当然了。”我朝她走近,伸手揽了一下她的腰,“先进去。” “好。”文宿抱着花进去。 门关上,世界隔绝在外面,我将人捞过来,“过来让我看看。” 文宿手掌按在我胸口,推了我一下,“等会儿,最近不能来。” “想什么呢?”我滑了一下她的鼻子,我这才发现,她脸上的颧骨比上次见面更明显一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