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知要迷倒多少已婚男人。 苏情饶有趣味的端起咖啡杯,隔着咖啡杯的杯沿细细打量这个女人。她发现文宿的打底毛衣上挂着一串银色项链,项链上是一个英文单词“freedom” 自由。 向往自由的女人。 妩媚勾人,又向往自由,这得伤多少已婚男人的心。 “你看过这本书吗?”文宿把咖啡往旁边挪了一点,然后把书立起来,将整个红色的封面立在苏情眼前。 她用长长的指甲指了一下红色的空白处,“你知道这红色的是什么吗?” 苏情看过不少书,但这本是盲点。 她摇头。 文宿狐狸眼亮了起来,略有些激动的说:“这是卡门为自由流的血。” “你现在不自由吗?”苏情有点感同身受。 文宿摇头:“自由。” “你单身?”苏情又问。 文宿点头:“当然,单身才能享受两个人的自由。” 这仿佛是个悖论。 但苏情依旧认同,“的确,婚姻是牢笼。” “你结婚了?”文宿好奇起来。 苏情无奈点头。 文宿笑起来:“你太惨了。囚徒没有自由。” 囚徒没有自由。 这像一把刀,插在苏情的心口,所有的悲凉顷刻间占据全身,她眉头下压,脸色苍白。 “人不可能永远自由。”苏情自顾自呢喃,似安慰,似劝解。为自己,不为他人。 文宿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不对。” 苏情对她这种自由论,没由来的愤怒,“万一,你爱上了一个男人呢?感情是无法自控的。” 文宿对苏情这种囚徒表示同情,“你就是为这个失去了自由?” 苏情沉默的垂下眼。 她们许久没有说话,各自陷入自己的思考中。她们都有自己对自由的追求。 “你说的没错,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让灵魂自由。” 苏情看着墓碑上的人,这就是她所说的灵魂自由。至死不入囚笼,至死不做囚徒。 时至今日,苏情依旧羡慕这个为自由献身的女人。 苏情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过去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那一次的见面,文宿和苏情互加微信。 文宿比她先离开咖啡店,因为她男朋友来接她了。而那位男朋友正是沈松。 这个人,苏情是认识的,因为他们家孩子在同一个小学。沈松的妻子经常在接孩子的时候,拉着苏情倒苦水。因为她们戴着一样的绿帽子,苦水哗啦啦的往下倒,共鸣也随之而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