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是如此宁静,和她的个人形象完全不符,她说道:“是的,我遇见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 女皇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她习惯了在言语上对邻国的执政者表达轻蔑,但到了真正面对的时候,她的态度无疑是审慎而郑重的。 时间到了,兰淇轻轻从外面关上门。 女皇端坐在桌前,平静地打量对面的全息影像,说来夸张,由于风信帝国这几年内战不断,执政官换了又换,上任与下台之间的间隔太短,女皇都没能完全记住他们长什么样子。 至于最新上任的这一位,就更是陌生了。 比起他的同仁们,这一位执政官似乎格外注重个人隐私,从未对外展露真实形象,今天是他的第一次正式亮相。 对面调试了仪器,镜头推进了一点,女皇更清楚地看清了对面人的样貌,那的确是一个年轻的人,更由于发色太浅,眼神明亮,在朦胧的灯光下,他的脸庞甚至有些稚嫩。 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间谁也没有先开口。 定下的会议时间只有十分钟,影像左上端的时间分秒流逝,女皇微笑着,并不往那个方向看。 最终,还是风信帝国的执政官先开口了,他说道:“久仰大名,泽兰帝国的女皇陛下,柏妮丝女士。” 自从女皇即位以来,二十多年来,再没有人提起过她的名字,她有些意外,但并不高兴。 对面桌上摆着那位执政官的名字——安序。 女皇并不在乎对面的人到底叫什么,说不定那个职位下个月就换人了,她平稳地开口,“是我,昨夜有一支不明身份的武装队伍潜入我国首都,杀人作恶,行径残忍,我方军队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一些关键证物,和贵国有关,您对此有什么见解?” 年轻的执政官——安序,他极为专注地注视着女皇,并随她的话语频频点头,面露微笑。 女皇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或许,对面已经不想再掩饰野心,也不打算再维系两国的和平。 “我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安序开口,说的却是,“请允许我以风信帝国第一执政官的身份,郑重地向您道歉,我国的战犯潜逃,给贵国带来了灾祸,是我方的过失,我很惭愧。” 女皇微微一怔,捕捉到一个词,“战犯?” 安序点头道:“是的,战犯。想必您也有所耳闻,六个月前,以怀尔德家族为首的一支alpha队伍在风信帝国境内作乱,他们私自组织军队,妄图推翻现有的统治,犯下种种罪行,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 女皇内心哂笑,什么战犯,只不过是夺位的失败者,在胜利方上位之后,他们就被判为了战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