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搞,不要拍吻戏。然而他们的婚姻是池零露强求得来的,中间还夹杂着各种无理取闹,他对她的要求便只是点到即止。 但秋疏桐不能不严格要求自己,虽说这个时代自由民主、民风开放,但她到底是个从旧时代过来的人。她想了想,过几天还是得去跟陈淼商量一下,譬如以后拍戏绝不接吻戏。她得从源头上切断这种意外,将这一计划落到实处去。 这么想着,她听到身侧之人同她道了声晚安。 那一晚两人同往常没有任何分别,躺在一米八的大床两端,秋疏桐在内,温砚岭在外。窗外有风声响起,叶子沙沙作响,月亮悬于高空。 秋疏桐静静地望着天边的月亮,忽然想起李太白的那句诗“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她辗转多国,甚至还跨越了一个世纪,这个故乡,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秋疏桐的脑子里塞满了事,饶是困得紧,一时半会儿也没睡着,温砚岭似乎也没睡。直到她不再翻来覆去,他才把他那端的床头灯给关上。 第二天早晨,二人坐在餐厅吃早饭。早饭是咖啡和吐司,还有一个煎蛋。温砚岭知道她吃不了苦,所以在她的那份咖啡里,加了好几块方糖。 没有工作的日子,温砚岭也不再穿衬衣,换了件黑色的t恤,简单干练。秋疏桐坐在他对面,这会儿竟然感到了一阵困意,于是大口地喝了几口咖啡。 门铃就是在她喝咖啡的时候响起来的。 她走到可视门铃前,看了眼,听到温砚岭问她:“是谁?” 秋疏桐回头,告诉他:“姓厉的。” 她看到他的表情微微怔了一下,倒是没有提出异议,于是秋疏桐把人放了进来。 厉词安先是喊了她一声:“温夫人好。”见她点头回应,才慢慢走到温砚岭身边,拉开他身旁的椅子坐下。 “你论文写得怎么样了啊?听说今年申报主治的医生还不少。”厉词安说,“跟我们一届的,论文都发了6篇了,除了他,还有几个老资历。不过我们这种援非的,也算资历吧,毕竟条件这么艰苦,又得远离亲人的。” 说着,他看了眼对面的池零露,见她一脸平静地喝着咖啡,故意道:“但你不一样,你这可不算远离亲人,你这是拖家带口。” 秋疏桐默默地站了起来,走去了客厅。 温砚岭注意到,拧眉看他:“你写完了?所以很闲,是吗?” “那倒没有,不过比起在国内,现在搞科研轻松了许多。” 这话倒是没有说错,在燕城,他们既要干临床,又得完成科研任务。但是一天的时间就那么多,白天需要给病人看病,着急忙慌的,晚上还得继续写论文,几乎把一整天的时间都交代给工作了。所以很多人都拖着没写文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