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词安说好。 恰好这会儿没有车子驶来这个方向,这条路也是又宽又平,厉词安便脚踩油门,将车速提得飞快。秋疏桐侧头看向窗外,看着温得和克一年四季总是枯黄的草木,心情平静。 到了医院,温砚岭又问了她一遍:“尾椎骨疼不疼?腰部、肩膀有没有感觉到痛意?”因为池零露是整个人直接从马上栽下来的,速度太快,他都没有来得及看清她是哪个部位先着的地,也就无从安排她先去哪个科室做检查。 现在,秋疏桐只觉得臀部稍稍泛着疼意,其他地方都还好,就跟温砚岭说:“我觉得不需要做检查,我已经不疼了。” “你的感觉不靠谱。”温砚岭一口否定,但他也不知道池零露伤到了哪儿,便自作主张道:“去做个全身体检好了,正好你也很长时间没做体检了。” “没有必要吧。”秋疏桐认为全身体检属实有些小题大做了。 然而温砚岭这时一点儿都听不进去她说的话。 也是在这时,秋疏桐才发现,国外的医疗体系与国内大为不同,光是化验,就需要跑去许多不同的地方。抽血需要去lab,超声需要去超声室。每个地方都是独立的,她这一趟检查下来,几乎把整个医院东西南北地转了个遍,血足足抽了7管。 但她却觉得特别安心。 曾经在瑞士,她总是害怕生病,怕离开哥哥一人生活时,无人照顾。她总是特别小心,冬天将自己裹得极为严实,生怕感染风寒。平时走路也极其谨慎,总担心磕着碰着,抑或是被车子撞着。 然而到了这个世界,她却总是生病,不是脚崴了、感冒了,就是摔伤了。以前最害怕的事,在这个世界却时常发生,频繁而密集。 可她却不再感到害怕了。 或许是因为每次意外发生时,温砚岭都恰好出现在她身边,给予她适时的关照与陪伴,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让她可以放下悬着的那颗心。 体检完,等报告出来需要两天。温砚岭不放心她现在回去拍戏,便让她跟剧组请了两天假,安心待在家里,也方便他照顾。 起初秋疏桐是不同意的,因为她觉得自己并没有摔得特别严重,况且接下来的戏份都很紧张,实在耽误不得。 但温砚岭却说:“前几天我还听说你们导演给男主的戏份往后挪了,你身为女主角,给你往后挪两天,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他的语气平静,说出口的话却不容别人反驳,因此,秋疏桐被迫在家休养生息。 温砚岭自己也打算跟领队请假,但是秋疏桐却没让,她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他的工作:“我会好好待在家里的,但你必须去医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