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定在首都。 主要还是考虑到现在的出行不便,两个年轻人的同学同事大都在首都,乔父的社会关系离这也更近。 就连贺父的师兄弟还有恩师, 让他们舍近求远, 长途跋涉地前往申海参加婚礼, 显然不现实。 秉持着就近的原则,婚礼先在首都办,后续再回申海补请一次酒席。 这样, 两边都招呼到了,还不折腾宾客。 对此,两个年轻人都没什么意见。 贺景行唯一的要求是,婚礼的日期,宜早不宜迟。 他的理由很充分,他马上就要前往国防部第五研究院参加工作了,刚入职,应该还不会正式进入项目组, 但之后肯定会越来越忙。 乔珍珍在特区的工厂又在发展阶段,不能长时间离开她。 贺父贺母也都有工作在身,更别提乔父了,他本身就是个大忙人,说走就得走。 如若不趁着大家都在,一鼓作气把婚礼给办了,下次再聚, 不知道又得耽误多少工夫。 贺景行一副为大家考虑的样子, 长辈们听得有理,登时围坐一桌, 拿着日历开始挑日子。 很快,婚礼的日期就定在了六月七号,也就是农历的四月二十六,宜嫁娶。 春暖花开,天气不冷也不热。 算起来,距离婚礼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跟上次订婚一样,两家人又是急匆匆地开始筹备。 当晚,长辈们聊到深夜,才把事情给彻底敲定了。 贺景行也私下跟乔珍珍报备了自己的财产,在回国前,他转让了部分股权给斯利姆,剩下的股权每年还能拿到分红。 这笔资金是他特意为乔珍珍预留的,以防她要在海外购买机械。 至于剩下的钱,因为经济危机,再加上港城和花国的谈判,港城的房地产市场已经全面崩溃。 他考虑到海外的资产不好管理,便在港城置办了大量的土地和房产,又雇了专人过去打理。 两人即将组建家庭,贺景行没有任何藏私。 乔珍珍便也去衣柜里翻自己的箱子,她在特区还有首都同样拥有不少地皮,除了这些,她还有巨额的存款。 贺景行看清数额,大感意外。 “你给我留的那些金条,我全拿去做生意了。”乔珍珍很得意,“怎么样?我上大学这几年,真没闲着吧……” 贺景行摇了摇头。 乔珍珍赚钱,为的就是这一刻:“我之前在电话里说养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吹牛?你现在相信了吧!”她拍了拍胸脯,“你以后就安安心心上班,赚钱的事让我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