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那可是过之而无不及,洪安会几乎有一大半的人都开始归附霍无渡一方。 阳光自窗户处洒进来,光衬之下,女孩坐于床,男人坐在床边的沙发上,二人都没说话,静静地坐着,这样的气氛居然有些柔情惬意的和谐感。 看着阿禧吃完午饭后,霍无渡才离开。 森北开车,左进留在了医院。 森北直视着前方,开车时还是那副好玩的小孩子模样,“老大,新修那几条路的方案已经拍板了,霍红香估计会趁此机会大干一票。” 男人在后座闭目养神,听到后也只是冷笑一声,“这都不用我去逼她,她自己就要上赶着找死啊。” “找死?”森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懂就问,“老大,她与东南亚那人的合作到底是她的意思还是霍劲柏的意思啊?” “无路可走了,不得兵行险招吗?” “啊?”森北更迷糊了,不过,兵行险招他知道。看来霍红香此番动作是她自己的意思。 * 医院的病房里。 阿禧休息了片刻,腿上有了力气,这才能起来。 左进给人办了出院手续,来车送她回家。 路上的时候阿禧一直望着窗外,看着沿途的树木落在车后。 转过头时,阿禧看向左进,总觉得左进变了些,但也不知道为何。多看了两眼,这才发觉左进脖子上的那条银链圈不在了。 左进能感知到视线,车速慢了下来,问:“阿禧小姐,可是有问题?” “阿进哥,我记得你之前脖子上一直戴着一个项链。”阿禧问了一句,觉得多说总归不好。 左进听明白了,“别人的项圈都带着好念头,而我那个,不过是那人为了控制我而戴上的,说白了,就是狗链。” 闻言,阿禧顿了片刻。 狗链?把他当成狗? 阿禧看着左进,能看到他嘴角的笑意。莫名觉得左进有些可怜。 她多问了句:“阿进哥,是谁给你戴上的?”她还想了下,“是小舅舅吗?” “……” 左进沉默片刻,不明白这小姑娘怎会觉得这东西是渡哥给他戴上的。 他摇了头,“是我爸妈。”未过多解释,但还是多说一句:“和渡哥没什么关系,渡哥其实算是个好人的。” 阿禧听到“爸妈”二字时怔了下,她觉得自己生活在有爱的世界,便觉得所有人的父母都会爱自己的孩子。 不过,渡哥是好人? 嗯……算是吧,小舅舅救了她好多次啊。 “那阿进哥,你现在不戴是因为摆脱束缚了吗?” “不是。” 左进自始自终都认为自己从未摆脱仇恨的束缚。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我有一个妹妹,名叫左伊,小时候就长得可好看了,算时间应该和阿禧小姐你差不多年龄。” 他在幻想,左伊若是还活着,应该会和阿禧一样可爱,善良。 阿禧觉得左进的话奇怪,算时间?心头一颤,阿禧心中有个不好的念头,她没敢多问,害怕勾起左进的伤心事。 然左进不知为何自己说出来了,或是因为得知阿禧也是从小就被绑到这来,他有所感慨。 “她死了,四五岁的时候就死了。” 那时的左伊扎着两个辫子,小步子都有些踉跄,会哭会笑,笑起来似太阳,哭起来又惹人疼。 阿禧听到时心跳慢了半拍。 左进却笑了,“她被我爸妈卖给那些恶人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也不知遭受了多大苦,死后的尸体都不完整。” 那具尸体血淋淋的,身上有洞,估计是被挖了器官。 左进一时明白了渡哥为何冲动,若是他,若是他知道害他妹妹的凶手是谁,他也一定要杀了那人的。 阿禧看向了左进,不知该如何开口,她能感知到左进有多难受。 车内气氛些许压抑,沉寂了片刻。 阿禧开口:“阿进哥,妈咪曾与我说过,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我想你妹妹应该和我爹地一样,正在天上望着我们。” 车窗降下来,阿禧望了眼天上星。 她未见过爹地,不知爹地是什么模样,妈咪也就和她说过这么一句话,交代了她爹地为何不在。 左进看了眼后座的阿禧,不知该说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