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刚下过雨,风也大,夹着棉的袄裙也止不住阴湿的冷风穿过衣衫。她回去便生了病,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卡!”肖导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各部门都松懈了下来。 王梦过来帮褚师玉脱下厚厚的袄裙,一剥开,里面的黑色短袖已经大半湿透了。她被风吹了一个哆嗦,空白的脑子稍微清醒了点。 褚师勉见她神情懵懂,皱着眉过来,“没事吧?” “呼~没事。”褚师玉赶紧笑了笑,搓了搓胳膊,“出了汗吹风这么冷吗?” 褚师勉见她正常,也懒得回她,“上车,给你揉腿。” “别!”褚师玉立马扯住王梦,身体后仰挂她身上,“别,你揉的太疼了,我要梦姐。” 褚师勉看了看手机,“现在九点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下班,你让我白等。”他背一弯,双手搭着她腿一抬,她被晃的厉害,一下子扑在他的背上,“你不走,我带你走。” “那我收拾东西咯。”王梦耸耸肩,不顾褚师玉求救的眼神。 “好。”褚师勉回应,路上看见收拾东西的肖峮儒,“老师,我先带我妹上药。” “行,你们先走。” “谢谢老师!” 褚师勉打开门,一把扔她上车。他从包里里拿出红花油,他已经给她上药四天了,之后几天不上药也行了。 褚师玉紧张地握住他的手,他的左手上是一瓶已经开了盖子的红花油。她捏住他右手的手心出汗,已经感觉自己的腿岌岌可危了。 “哥~”她见他神情毫不动摇,“哥哥~轻一点。” “乖。”褚师勉拿开她的手,倒上红花油,“你是个大人了,不要一遇到事情就撒娇。” 说罢,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大掌揉上她的膝盖。在挺远地方收拾东西的王梦,都能听见这隐约的痛呼。 “上次肖导请客也是,我问你几句就撒娇,还使劲蹭我昂~” 褚师玉因为痛,躺倒在车座上,听他旧事重提忍不住反驳,“那能怎么办嘛!从小到大,你就吃这一招!” 他见到她痛的不行,手里又放轻了些,“那你别老出事啊,出事也要早点说。明明我是你哥,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喔。” 褚师勉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听见她答应的这么拖泥带水,手里忍不住加了力度。 “痛啊!”褚师玉刚坐起来,又给痛躺回去了。 王梦这回听得清楚,褚师玉这嗓门着实不小。两兄妹分别,约了明早一起吃早饭。 王梦送她回家,手里提几罐啤酒,“刚刚有几个朋友吃夜宵多出来的,我看你还是有点不行,喝点减压。” 她想了会,扣扣搜搜拿出一瓶递给她,“别多喝,喝不完放冰箱。” 褚师玉靠着门,抬手接过,“我试试,谢谢。” 等她关上门,叹气蹲下。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灯也不想开。黑黑的房间给她安全感,心脏像被泡进了盐水,除了难过还是难过。 其实她知道现在在戏外,跟别人谈话也没有多大区别,但就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容易难过,会想念一个不存在的人。梦姐和她最亲近,她看出来了。 她看着手里的啤酒,磨磨蹭蹭打开它喝了一口。冰凉的酒进入食道,气泡炸在舌头上,清爽的涩苦冲淡了脑子里的情绪。 褚师玉讶异地看手里的啤酒,口感不错。她又喝了几口,头脑有些发热发胀,她坐到桌上喝完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什么感觉了,晕晕乎乎洗漱完,直接就上床睡了。 效果也不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