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急促,甚至连方才想什么都忘记了。 “别......”她把手撑在他膝盖上,尽量忽略身下大腿的触感,“别这样,我们不适合这样。” 她的知觉还没恢复,惊讶和羞涩居然让她脱离了刚刚的不安,声音不由得重了些,“像什么样子,你在做什么?” “怎么不合适了?你是我妹妹,我们高中还睡一起呢!”他下意识反驳,然后把她的手拿开,更亲密地搂紧她,“我的妹妹不高兴,我现在在哄她。” 她窝在了他的怀里,感受了他怀里的柔韧温暖,听见他在哄她,一时间她挣扎的动作都消沉了许多。她突然感受到了脸上的湿润,酸涩感在第一滴眼泪流露的开始便扑面而来,好累,她真的好累,她的声音哽咽细弱,沉闷的在他怀里流泻。 他温柔抚摸她的后脑,“亲亲阿玉乖,哥哥陪着你。” 她的哭声未曾停歇,恢复力气后却抱紧了褚师勉,抓着他衣料的手心发白,用力而颤抖。 屋外静悄悄的,风声时重时轻略过窗口。阳台上养着几盆花草,不知何时飘起的雨丝顺风飘进阳台,湿润了花瓣、叶面,又聚少成都汇成雨珠牵连起雨线在边沿坠下。风急了几分,拍敲起阳台的玻璃门来,拍的是啪啪作响。 褚师玉已经安静了下来,褚师勉听见屋外的吵闹放下她想将阳台的厚帘布给拉上,不想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衣摆。 褚师玉回过神,脸上通红,咬住下唇沉默的收回手。 他看她恢复过来,放下心的笑了笑,“我去阳台拉窗帘,有点吵。” “......哦,不需要跟我讲。” “哦。”他含笑走开。 他回来后她刚从卫生间洗完脸回来,眼皮有些肿。 “我等下给你煮两个鸡蛋消下肿,不然明天起来要顶两个电灯泡了。” “好,”她难为情的默默吃饭,“蛋你帮我吃掉,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估计到时候也一样。” “......”他看向她的饭碗,还有半碗,“你碗里的吃饭就帮你吃。” “哦。” 饭后褚师玉就拿着俩熟鸡蛋敷眼睛,觉得不怎么肿了就递给褚师勉回房间了。 半夜,褚师玉从梦中惊醒,冷汗汗湿了单薄睡衣。 她粗喘气脑袋发空,呆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起身擦身,换了套衣服。 她努力忽略梦里的事情,不断告诫自己梦里的是假的,不是真事,但内心的战栗一时半会还是缓不下来。她的眉心锁起,用冷毛巾敷脸稍微清醒了些。 她还是会做梦,但可能是因为有人陪着了,倒不像之前那样沉浸在梦里。心跳未曾缓解,她此时睡不着,脑袋空白地走了出去。她站在她的卧室门口,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在黑暗里漫无目的地晃悠,停下时竟是不知不觉走到了他的卧室门口。 她终于回过神,此时手已放在了冰凉的把手上,手上的温度让她更清晰她刚刚的做法,一时间吓得后退几步。 她难耐地皱眉,看着他的门口。 理智上她无比清楚自己该克制,该冷静,但他对她的包容让她舍不得放弃。可能是他的怀抱太温暖,可能是他偶尔流露的温柔令人留恋,总之让她在无助时迷茫的找向他在的方向。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由得蹲下压抑涌来的酸涩,求求你,对我坏一点,让我果决一些。 她平复了一会儿悄悄离开,抱膝坐在沙发上。 隐约能听见屋外的雨声,“哗哗”的声音很响。她想不到太多词汇形容它,但现在就是这种喧嚷的声音让她平缓了心情。看向窗外能看见路灯,晕黄的光线在小道上连着一路,大雨模糊了一切,静看着竟有些唯美。 她回房间加了衣服,拿了伞,打算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