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下腹的阴茎狠狠弹动了两次。 尾巴重新绕回她腿上,阴茎抵在腿心,趁其不备,对准穴口一记深顶。白腻的腿根肉在一圈圈蛇尾间溢出。路山晴枕着鳞片仰头,张着嘴却涨红着脸失声,好半晌才尖叫出来。他的两根东西就这么横冲直撞地插进来,塞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不久前才又扩张又高潮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阴茎上的倒刺若有似无地在里面扎磨着,再次将她抛上欲望的云层。 从沙忍着不动,路山晴也不敢动,但是穴道在高潮反应下仿佛生出了自主意识,开始自发裹着并起的两根性器收缩。 酸胀的痛感在适应之后缓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无孔不入折磨人的空虚痒意。 路山晴主动挺腰,呜咽着哭求,“唔啊……操我……慢一点……” 从沙亢奋地朝着人嘶嘶喷气回应,尾巴掐着她腿根很好用力,小幅度撤出又猛撞进去。蛇的性器天赋异禀,没多久就操得她意识恍惚地讨饶。 彼此紧挨所带来的体温差让二人都有种要融化在对方身上的错觉。 不必找角度,每次深捣都能轻易撞击在甬道内的各处敏感点上。退出的动作再轻也会被倒刺勾进穴肉里,拽得路山晴小腹坠胀。 “从沙……嗯……不行……”她鬓发里都汗涔涔的,语无伦次哭喘着,“呜呜……要死了……” 边哭边泄了身,腿根和蛇尾都在阴茎进出间被濡湿。 路山晴夹着腿仰颈,企图舒缓这份席卷全身的快感,缠在胸前正玩弄双乳的角蝰察觉到她的身体紧绷又放松,凑在她脸边感受短促急切的呼吸。 “怎么还不射,我想要你射进来。”神思好不容易从一片炫光中回拢,撅着唇亲吻他的头顶和各处鳞片。太夸张了,她都喷了三次快虚脱了,从沙还硬着。 蛇头从路山晴手心里抬高和她对视,竖瞳从椭圆形收窄成一条危险的细线,她从其中读出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那……你轻点。” 路山晴眼神躲闪却给出了许可,不管他要做什么,她都愿意。 从她点头开始,从沙的力度和之前完全就不是一个量级,粗粝蛇鳞碾在她皮肤上,几乎是用勒紧的力量将她缠住。 两条阴茎的精沟沟唇明显,密布小刺,被他控制着舒张彭起,刺也随之直立。 路山晴感觉到体内那东西的变化,水润晶莹的圆眼在震惊中逐渐瞪大,不知道现在反悔来不来得及。 显然从沙不会给她退缩的机会,凶狠地高频次操干起来。 乖巧无害又温顺的倒刺变成了折腾她的罪魁祸首,无休止地密集戳弄如同给她戴上了一副激起淫欲的刑具。 好像路山晴自己的肢体也兽化了一部分,变成了一条蛇和从沙紧紧缠在一起交尾。 角蝰绞紧她的脖颈,张开嘴咬在跳跃的动脉血管上,只要轻轻刺破一层脆弱的皮肉,身下的女孩就会瞬间毙命。 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大脑传递出濒死信号引发身体弹动。 所有的身体反应悉数被含着路山晴命脉的蛇捕获,猎物的挣扎惹他神经躁动,阴茎上的倒刺全部炸开,狠狠勾锁住她的腔道,一股股低温的精液灌入体内。 感官模糊间,路山晴完全分不清冷热,只觉下体黏糊糊的,穴里胀痛,热得快要烧起来,本能地连连尖叫蹬腿。 再一次极端高潮后几近脱力,彻底昏睡过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