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声难耐的轻呼,打碎了记忆点。 赵恪咬着后槽牙在忍。 从申屠念把手伸下去的那一秒起。 他那东西在她腿心露头了,申屠念上手了,一开始是想把他拨开的,可一碰上,竟抓不住。 滑不溜的龟头在软绵的掌心顶弄着,越来劲了。 慢慢,推拒的动作变了味,像揉搓一个圆形的橡皮泥,顺时针几圈,又逆时针几圈。 他被她玩得冒了汗。 “我要不要给你买个玩具。” 她一开口,就是“死亡”发言。 赵恪后背僵直,一半愣住,还有一半是气的。 她就是这么想他的。 不怪申屠念想得太片面。 赵恪给她的直观感受就是“一直亢奋中”。 从他们打破“隔阂”后,几乎每天一次,偶尔周末还会“加餐”。 上回去南城,他们分开睡的那一晚,赵恪说“想她”,申屠念很自然认为他是少了“睡前运动”不习惯,所以很想。 她这边还在自我说服,身后那人已经有了动作。 申屠念觉得掌心一凉,那人已经抽身而退。 赵恪按着她的腰,将微微颤动的粗物从她腿心抽离,是很艰难,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少了温热的包裹,他整个人都变得很失落。 失落的回弹,失落的翻身,失落的背对她生闷气。 申屠念一时不明所以。 她翻身追过去,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后背,小手从腰后摸到肚脐,摸到完整的他。 少女纤细的腿挂在男人身上,蜜穴张开了一厘,滑腻的水打湿了他的侧腰。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他俩都养成了裸睡的习惯。 挺好,倒是方便她乱来。 她缠着他,像一只甩不掉的寄生履。 赵恪被磨得没脾气了,乖乖躺平,任她胡来。 她蹭了一路,湿了一路,真正面对面时,她手里撸着他的那根,龟头碾着花核,吃一口松一口,终于,在她泛滥成灾前,小口吞进去一个顶部。 申屠念半匐在他身上,扭着细腰,一点点沉身陷落。 只吃到一半,她就怕的不敢再深入。 后半截是赵恪助的力。 申屠念腰酸不假,现在主要是为了哄他。 所以等完全吃进后,她就不肯动了,赖在他身上装疲倦。 赵恪知道,他其实也不舍得动她太多,怕她累。 公主到底娇生惯养,一点苦吃不得。 两人就这么拥抱着,占满彼此的身体里。 “你这么离不开人,那之前的许多年是怎么过的。” 申屠念好奇啊,她好奇就得问。 赵恪很顺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有点痛,痛得她条件反射得咬了他一口,下面的那张嘴,夹得赵恪太阳穴青筋猛跳。 她是真不吃亏。 “我不是离不开人,申屠念。” 赵恪沉声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