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仅是喝个水,她听听就能湿,太敏感了,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紧接着,内裤被扒下,全身就剩双袜子,遮的也是无足轻重的地方。 唯一的好处,大概是显得很纯真,让他的破坏欲暴涨,慢慢玷污这样的身体,都不用插入,就能获得变态的快感。 两腿被迫分开,曲膝朝向天花板,像生产一样的姿势,却不是用来分娩,而是供他吃穴。 薄唇抿着少女穴,吸走透明液体,他的舌头会打转似的,在窄道里肆虐。 本来就不是封闭的区域,这么一吮,稀薄的空气没了,肉褶挤在一起,慢而缓的搅弄压榨出一池春水。 “嗯……啊……我受不了……” 在餐桌上做这样的事,太放浪了,私密的穴口被如此放肆地含在嘴里,她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侵犯因为她的尖叫反而变本加厉。 可她居然喊不出一句“不要”,他的舌尖扫过阴唇,拨弄阴蒂,她双腿就生理性地抖动,她在快感中渐渐迷失了自我。 一条濒死的鱼会在砧板上,用尽全力对厨师的屠杀做最后一顿反抗。 苏融也在餐桌扑腾不止,可她不是在抗拒,她无耻地张开了双腿,甚至把小穴又送近了一寸到自己哥哥口中。 “啊嗯……吸……太……重了…” 没再听到拒绝的声音, 贺戍知道,她大概很舒服,中间高潮了两次,但他没做到最后一步。 把人抱到浴室里,他开了花洒。 苏融全身没力,愣愣看他。 “没套子,做不了,去洗澡吧。” 出门时,她还没动,扶墙呆在原地。 他抓着门把,低头瞥了眼裤裆下膨胀的性器,硬得发痛,走路都难以忍受。 心理上与生理都没得到满足的发泄,他的步伐踏得异常缓慢。 克制得太辛苦,邪念太容易钻空子,他打算看她最后一眼,就出去吹吹风。 可是,他一回头,就看见她下面又流出一滩晶莹液体,从大腿淌到脚背,淫靡极了。 这幅画面,让他脊柱窜过电流,麻得头脑发晕,那些,前不久还是他口中甜饮,为他止渴,现在却进了下水道。 这一刻,脑中紧绷的弦,骤然断裂。 身体动作抛却了理智,门关上,他阴翳着脸,将人抵在墙面。 她的眼神迷糊朦胧,经历过一场太过激烈的玩弄,仿佛还处在刚才的情潮中,没有清醒过来。 他蠕动着干裂的唇,摁着她的头跪在地面,俊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阴暗之色。 “张开嘴。” “……” 她动了动唇,但没打开。 仰头望他时,下巴被掐着,他强行顶开了她的牙关。 然后,则是皮带中央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她清晰得听见它抽出裤环的刺啦声,她瞪大了双眸。 喉咙不能发出一点音响,因为被狰狞的阴茎全部堵住了,那根阳物气势汹汹地插进了她的口腔。 那物太过粗长,口中根本难以容纳,她吞咽得十分艰难,味道极怪。 “乖,含一含它。” 他抓着她的头发,性器在她嘴里挺动,感受她舌尖的舔吻。 “使点力吮,吸住龟头。” 她听话地握住阴茎的根部,先吐出一会儿,用手来回搓动,又吞进去轻咬,舌尖绕着肉棒旋转,像吃糖一样,忽轻忽重的舔吸。 头顶,发出一声沉闷的喟叹。 渐渐,阳具胀大得已经,动不了舌头,嘴里像是塞了颗巨石。 贺戍捧着她的头,开始猛烈凿捅。 似乎快要被撞烂了,他像一根杵,往她嘴里狠插,泪花与口水混在一起,她哭哭啼啼吃着那根丑陋阳具。 他擦掉她眼角的泪,五指压住跪在胯下的少女颅顶,腰腹阵阵猛顶,下体被口舌裹挟的滋味太美妙,让他停不下来。 阳物碾舌凿腔,寸寸深喉,贺戍溢出痛苦又上瘾的哑音:“融融,信宿命纠缠论吗?我和你大概要至死方休了。” 临末,他也痉挛了一刻,却自私地没拔出自己的东西,最后一秒,将浓浊的精液全射在她嘴里。 “唔——” 抽出来时,带出来一丝白浊,她控制不住地想呕。 她低下头,摸着胸口,嘴微张,他却强箍她的下巴,让她仰着脖子。 “吞进去。” 是不容反抗的口吻,很凶。 她泪又流下来,他的眼神太肃冷,让她脊背发抖。 直到亲眼注视她,全咽下去,他才恢复原来的怜惜,抱着她清洗一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