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的时候,被他翻过身来,肉穴里夹着的性器跟着一滑,裴斜白缓了一缓,重新凿在了深处最软的那块淫芯上。胯骨撞击臀肉,肉体碰撞声响亮又淫靡,伏愿耸着肩膀发抖,膝盖立都立不稳。 她爽得有点语无伦次,“等一下等一下——” “太、太超过了!” 过激的快感冲上头颅,伏愿浑身发软地抓着床单,哭腔很重,“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怎么会有人一开始就做这么凶啊?! 兰瑟都没有这么讨人厌! “叫daddy。”裴斜白喘得很急,手掌按着她痉挛的小腹,挺腰重重往上一顶,“……叫狗狗也行。” “daddy…daddy……慢一点求你了啊……” 她重复着这个称呼,每喊一声,性器就顺着淫水的润滑凿进深处,压住那块肉又深又重地碾磨。 肏了没几下,伏愿就再一次尖叫着高潮了。 他忽地抽出性器,看着潮吹的汁液从甬道深处喷了出来,淅沥沥地浇在了床单上。然后再贴过去,抵在花唇间肉贴肉地磨蹭,湿漉漉的肉洞收缩着,每一处皱褶都被抻平了,黏腻地挂着水液。 一滴蜜液从湿亮的精囊上滑了下来。 “好女孩,我的小公主,”裴斜白在她的腿隙间缓慢地抽插,嘴里喃喃道,“好样的,你做的很好。” “……结束了吗?” 她迷茫地询问。 “结束了。” 毕竟震动棒是不会射精的。 他摸了摸伏愿的脑袋,转过她跪在床上的身体,注视着那双失神的眼睛,唇舌依偎过去,水声在唇齿间轻响,半晌才退开些许。 “daddy最爱的小公主,小穴都为daddy湿透了……好乖好乖。”他喜欢夸赞伏愿,并乐此不疲。 “没事的,我就在这里。嗯…我知道你是爽到哭了,喷了daddy一身,你看,裤子都溅湿了。” 裴斜白站在床下,重新打开伏愿并拢的大腿,然后双膝下跪,借着灯光欣赏因为摩擦而泛红的花阜。 ……这贱人的话也太多了。 伏愿恹恹地心想。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爱听这个。 无论是裴兰时撒娇时的“mommy”,还是裴斜白的“daddy”……她就是没法拒绝嘛! 不过仔细一想,辈分好乱啊。 “阿愿,你的腿还在抖呢。” 裴斜白轻轻按了按她还打着哆嗦的腿根,这时伏愿才发现,他竟然有一只手没脱下手套。 他的语气格外温柔,“还想要吗?” 皮质手套做工精细,触感也很奇妙,有种看似柔软,实际上却不近人情的冰冷质感。 迟钝的大脑在短暂休憩后,终于恢复工作。她想起来了,他回家之前,才杀过人。 只有要出人命的时候,他才会带上裴鹤。 拧断了脖颈的手指,隔着一层鞣制的皮革,温柔而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闻不见的血腥气冲入鼻腔,伏愿闭上眼,往后缩了缩,勾着双腿在他肩后交叉,将他的头颅夹在了皮肉丰腴的大腿之间。 情欲与鲜血,在无形之中相互交缠。 她默认了。 手指摩挲着他柔顺的发丝,女人的声音透着高潮后沙哑的韵味,“舔一舔,可以吗?” “……” 她犹豫地补充了一声,“……daddy?” 裴斜白仰头眨了眨眼,专注地望住她,胸膛闷闷地起伏几下,从软骨之间磨出几道薄薄的笑声。 “当然,我的小公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