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眼前柔软的乳肉陡然挤压到玻璃上,她如愿被调整成了背对的姿势。 转过头的前一秒,她的余光中看清了兰朔微变的眼神……那一刻她有一种自己今天会被他干死的错觉。 ……最后可能和这也差不多了。 被他抱着靠到床上的时候,谢萦感觉自己现在贤者时间的程度,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以去修炼无情道了。 在浴室里又被他以清洗之名用手指插了一次,其实现在腿心的皮肤是很清爽的,但好像还是会产生那种湿漉漉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的错觉。少女目光放空,随手抓了张纸巾扔过去砸他。 “你这样不会纵欲过度吗?” “是你缺乏锻炼,小萦,”兰朔笑吟吟低头,凑到她指尖亲了亲,“看来我得为你请一位营养师。” “少来……”谢萦翻了个身,趴到枕头上。 她脸上已经写满了无事退朝,兰朔觉得好笑,把灯光调了睡眠模式,合衣在她身边躺下。 很奇怪,刚刚明明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但是此刻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时的心跳,似乎犹胜于性爱中。 黑暗里,谢萦转了个身,柔软的手掌按在他脸上拍了拍。 ”小萦,”他捉住那只手,”下周空出一天来吧?我们去见几个专家。” “什么专家?没问题啊,我随时都可以翘课。” “一些地质、考古和历史方面的权威学者……是当年兰氏雇佣过的团队,关于我叔叔的事情,”兰朔说,“我重新联系了他们,也许这件事很快就会有些眉目了。” 谢萦懒洋洋嗯了一声,黑暗里,兰朔嘴角微扬,把下半句悄悄藏在了心里。 ——这宗长达二十年的疑案见到曙光之后,大概就到了他可以正式向家族提出订婚的时机。 * 吹风机在嗡嗡地响,谢萦晃了晃湿漉漉的脑袋,目光漫无目的,落在铜质镜面上。 她的梳妆台上最近堆了太多东西,大部分饰品都只能委屈地挤在抽屉里,只有这面曾经属于萨满的铜镜能在桌面上占据一席之地。 镜面的氧化层没有被抛光处理过,人脸映在里面,显得影影绰绰的,不大分明。 能看见过去未来的法器,放在哪儿都算得上是一件至宝。她不知道启封铜镜的咒语,回来拿给哥哥看过,谢怀月也只摇头,说萨满沟通万物之灵的方法非常特殊,并非妖魔所能习得。不过,这面铜镜将来也未必就不能被唤醒,也许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缘。 于是,这面铜镜只好暂且和她的梳妆镜摆在了一起。 现在,梳妆台边的斗柜上,又多了一只圆头圆脑的泥娃娃。 目光再移向那面清晰的玻璃镜子,只见在她背后,谢怀月正低着头,握着她一把头发,专注地把发丝里的水珠吹干。 灯下看美人,这样柔和俊逸的气质里又裹着刚强,其实并不显阴柔,是绝不会模糊观感的异性。 可是,这样自然而然的亲密和体贴,好像不该属于一对长大成人的、相差十岁的兄妹,而应该属于已经共同生活多年久的夫妻,或者干脆是母亲和孩子。 谢萦发着呆,心里忽然萌生出一个不着边际的奇怪问题——如果谢怀月不是哥哥,她会喜欢他吗? ……不知道。 这就像假设太阳是方的,后面无论跟着什么论题都没有意义,因为这个前提根本就不会发生。她无法想象没有哥哥的人生,反之亦然。 这种感情,可以说是“喜欢”吗? 再往前数几年,即使是在逐渐开始探索边缘行为的时候,哥哥好像也没有被归类在“异性”的标签之下。她需要哥哥的触碰、拥抱和亲吻,比起索取性快感,或许更因为这是在来自母体的脐带断开之后,血亲再次紧密地联结在一起的方式。 从这个角度来说,做爱似乎也并不能算有多么特殊或者禁忌的意义。 多巴胺上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心跳加速,呼吸急速,仿佛一个已经被吹涨到极致的气球,随时会爆成一地五颜六色的彩带……她最近体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