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强烈些。臀肉被拍得晃荡,燕葳本能地绷紧,连带着连穴都缩了下。 臀被拍得红了些,季行帆把手放上去揉了几下。只是几下,燕葳的小腹就隐隐有些发涨。 疼到神志不清了么,为什么会觉得被打屁股竟然有些舒服。燕葳晕头转向,背在身后的手攥紧自己的衣服。 这一次,季行帆往下打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扇到了略微湿润的穴。 燕葳情不自禁地泻出声呻吟,呼吸重得像小狗喘气。夹紧腿想解决掉穴口的痒意,却被季行帆掰着,大咧咧将流水的逼露了出来。 “被打屁股都能有快感,燕葳,你已经坏成这样了啊。” 两根手指塞入穴口,燕葳抓住他的膝盖,浑浑噩噩地否认:“我不坏。” “不是坏孩子?那你是什么?夹着手指都能流水的乖宝吗?嘶,怎么还咬人啊,乖宝应该不会咬人才对。” 湿热的穴死死咬着他的手指,季行帆用了点力抽出。带着水的手拍在臀上,比之先前的感觉有着细微的不同。 这点不同因敏感的身体无限放大,燕葳感觉臀上生起了一团火,整个人都被火焰吞噬了。 季行帆放过了她的臀,开始扇起她的逼。穴口被操得红肿,足以证明下午的状况又多混乱激烈。 他抬手在上面扇了几下,刚好打到肿胀充血的阴蒂。燕葳忍不住弓起腰,在他腿上扭来扭去,高潮的水喷到了他手背上。 “怎么哭了,是打疼了吗?” 季行帆这么一说,燕葳才察觉到脸上有着湿润的水痕。莫名的委屈被他温柔的语气勾起,趴着哭得更加厉害。情欲还未彻底散去,连哭声都变得淫荡。 季行帆把人翻过来,扶着她的背让靠在怀里。她哭得很可怜,眼泪把季行帆的心给泡软了几分,有一搭没一搭抚着她的背。 小时候燕葳睡不着时,季行帆也是这样在她背上轻抚。他不会讲故事,也不会唱摇篮曲,唯一的哄睡方式就是这样轻轻地在她背上或拍或抚。 燕葳靠在他怀里抽泣着,觉得有些丢脸。 “让哥哥看看。” 季行帆贴着她的耳朵,本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控制好力道把人给打伤了,分开腿一看,那里的水多得已经把穴口濡湿得闪着水光。 季行帆扇了下,溅起水声:“好多水啊宝宝,扇一下逼都有水声。” 燕葳把脸埋在他怀里,身体又不争气地流出水来。 季行帆沾着水的手沿着小腹向上,顺势脱掉T恤丢到地上。 嫩白的胸乳露了出来,残留的红痕十分碍眼。季行帆捏住乳头向外扯了下,又旋着压回。 胸上那颗痣是唯一让季行帆觉得顺眼的存在,他指尖在上面轻挠着,燕葳还没来得及为舒服的快感呻吟,下一瞬他的手就扇了下奶子。 “被咬成这样还要跟他做一下午。” 季行帆嘴上责备着,手上也没放过她,一下又一下扇着不算丰满的奶子。 乳儿被扇得晃起浪,季行帆力道控制得很好,介于拍打与拨弄之间。被盛朗吃肿的奶头得到了更多的苛责,硬挺着被抓住拉扯揉弄,看上去有些可怜。 燕葳抬手去挡,被抓着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季行帆低下头。乳儿不大,张开嘴将大半乳肉含进嘴里。 穴饥渴地蠕动收缩起来,燕葳挺起胸想让他吃得更深。察觉到她的举动,季行帆吐出湿漉漉的乳儿,在上面扇了两下。 “哥哥吃奶的时候要乖乖待着。”季行帆又扇了下另一侧的奶子,“记住了吗?” 他是从下往上打的,奶子晃得有些难受。燕葳又忘记了自己面对的不是盛朗应广白那种对她百依百顺只想在床上让她舒服的人,皱起眉迷迷糊糊地说:“不准打。” “不准打啊。可是乖乖,不想挨打的话为什么要做坏事呢?” 又在说她做坏事,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燕葳很不爽,手往他胯间摸去,想以牙还牙。 手刚摸上裤子就被季行帆抓住,耳垂被咬了下,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宝宝,你手放哪呢?” “逼还肿着手就抓到鸡巴上了,燕葳,你真成坏孩子了。” 话语触碰到了身体的某种开关,燕葳抖了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水。 季行帆的手盖住穴口揉弄,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燕葳喉间滚出,没一会儿穴口就变得湿润起来。 “好多水,哥哥帮你喝掉好不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