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将小口撑开,抽插时带出的软肉被捣得发红。过大的尺寸能轻而易举地照顾到穴里的每个敏感点,小腹被撑起了点弧度,季行帆轻轻抚上去,惹得燕葳发出几声哭腔。 她之前做太多了,身体始终浸在情潮里,被进入后感受到的快感只会更加汹涌。眼被泪水浸透,季行帆用手覆住她的额头,蹭着她的鼻尖小声哄了几句,下身却凿得更重更深。 腿心被撞得通红,淫水随着操弄的动作一股股流出。燕葳在他背上挠出红痕,呜呜咽咽地开骂。 “不要,不要做了……” “呜呜呜,不要跟你做……” 耳边是她细碎的哭声,季行帆心疼得不行,吻掉她脸上的泪:“好,我们不做了。” 季行帆咬着牙往外抽,龟头刮过穴壁上的敏感点,燕葳小腹痉挛了下,水淅淅沥沥地流出。 穴肉骤然夹紧,热流浇在龟头上,腰眼一麻差点射了出来。季行帆到底还是个刚开荤的,控制不住猛顶了两下。 小腹到腿根抖得不成样子,燕葳失控地喊出声。快感炸开后,水喷涌而出。 被操尿了。 好丢脸。 燕葳从混乱的思绪里捕捉到窘迫的情绪,抬手挡住眼睛,小声哭泣道:“我讨厌你。” 季行帆把还在颤抖着的燕葳抱起来放到腿上,手握着她的肩,来回晃着低声哄她。 激烈的高潮后诞生的空虚感在这个紧实的拥抱里消散,燕葳把脸埋在他胸前,忽略那还硬挺着的性器,赌气道:“就你做得最差劲,他们弄得都比你舒服。” 季行帆用手指擦掉她脸上的泪,动作很温柔:“要不是你逼肿着,你以为我会这样放过你?” 燕葳不说话了,想从他身上爬下来。 手刚从他胸上拿开撑到床上,就被季行帆重新抓着放到饱满的胸肌上。 “用手帮我弄出来,嗯?”季行帆贴着她的耳朵,呼吸有些重。 燕葳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捏下胸就能射?骚狗。” 季行帆眯起眼:“叫我什么?” 燕葳从善如流:“哥哥。” 好可爱…… 季行帆心软得不行,牵着她的手握上湿漉的鸡巴。纤细软嫩的手无法圈住整根性器,但对于季行帆来说,被燕葳握住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刺激。 他不该这样对燕葳。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如同妹妹一样的存在。他只能是哥哥,不能像盛朗那样直白地对她表露爱意,因为是哥哥。 燕葳是好孩子,她的人生不能因为自己的错误染上污点。季行帆一直在忍,他忍了很久,以为自己能一直忍下去。可燕葳似乎并不是个好孩子。她怎么可以这么小就跟那些男孩纠缠不清,甚至在床头柜里备上了一盒避孕套。 燕葳错在为这段错误的关系提供了养料,而他错在任由欲望在这蜜糖般的培养皿中肆意滋长,用着荒谬可笑稍微思考就可以推翻的理由满足自己的私欲。 既然如此,那就将错就错好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