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的泪水,他的吻向来轻柔,像一片拂过水面的羽毛。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撑着桌台,身体后倾,好让她靠得舒服一些。 “我诚挚地希望您的每一滴泪水都是为喜悦而流,”他这么说,“因为我们,其它生灵……更是因为您自己。” 阳光顺着凯瑟的睫毛滑落进奥亚的眼睛里,她时常觉得自己会溺在他眼中一汪清泉内,可诱她沉沦的分明是他,他却似乎更愿意同她坐在泉边,抬起她的下巴,与她缠绵热吻。 正如现在,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反应过来时,奥亚和凯瑟已经额头相抵,喘着粗气了。凯瑟睁开眼睛,看了奥亚几秒,突然欺身向前,吻去相连的细线,掩唇红着脸吞咽下去。她看着凯瑟滚动的喉结,看着他主动和她拉开距离,艰难万分地开口,“……不行,再继续下去,早餐就……” 她早已感受到身下的坚硬,闻言黯淡下目光,从他的身上下来,故意擦过尖端,听着他难耐的吸气声,暗自发笑,面上却是一副愧疚的神情,“若不是我,……对不起凯瑟,我这就离开。” 听到这句话,凯瑟漂亮的蓝眼睛猛地缩紧,不顾身下硬到连围裙都无法遮盖住的铁棒,连忙站直身抓住她的双臂,慌张道,“不、不是您的错,是我总无法控制自己,我刚才那句话也并非是对您说,而是……而是想提醒我自己,不要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奥亚转身看他,疑惑道:“该做的事?” “啊……我的意思是。”凯瑟紧张到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索性把菜篮从水池里捞出来,把它捧到奥亚面前,破罐破摔地闭上眼睛,“……洗菜。” “不,我想问的是……”奥亚凑过去,逼迫凯瑟直视她的双眼,“凯瑟,在你看来,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事?” 作为坎斯特凛星最高统治阶级,星主自然有某些旁人不一样的特质,比如——眼睛。哪怕是地位高如星宫主,也不具备这样的特质,因为这是星主生来就有的特质,也是被选作星主备选人的唯一标准。 星主的瞳孔里蕴含着坎斯特凛星的倒影,映射着坎斯特凛星的全貌,受到星主的凝视的存在,会因为承受不了这样强大的法则之力而主动臣服。星主们都喜欢用这种方式,让不听他们话的人老实下来,她也不例外。 如果有不用这招就能让别人老实下来的方法,她便不会选择采取这种方式,可现在面对的不是旁人,而是凯瑟,是不用某些极端方式就没法说出真心话的人。 在凯瑟迷离的视线里,奥亚半蹲下身子,撩开欲盖弥彰的嫩黄色围裙,挑开他的裤头,露出被桎梏在里裤内的硕大。在她的注视下好像又变得精神了些,包裹着凸起的那块布料情动地渗出黑色的液渍。 “在这座宅子里,我们彼此相爱就是唯一的正事。” 说罢,奥亚隔着里裤含住了凯瑟的肉棒。 “呵嗯……”凯瑟面色潮红地低喘出声,不得不把菜篮放回原位,右手轻轻搭上奥亚的发顶,具有安抚意味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打开腿方便我动作。 凯瑟肉棒的长度本就可怕,她当初骑乘的时候,也是适应了好久才成功塞进去,肉棒褶皱最多的地方正好对准她的敏感点,所以刚插进去小穴就舒服得潮吹了出来。只是插进去就这样,更别说配合来回抽送,她在跟凯瑟提出不必更改称呼的那晚没怎么休息并非夸大,刚想休息就再次被他操醒,好像疯了一样,把她压在落地窗上研磨抽插,然后吻着我的后颈,喘着粗气,顶在她的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