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嘴唇微张,低声喘着,片刻,说:“嗯。” 纪砚清:“嗯?” 是不是过分敷衍了?? 这…… 这很翟忍冬,个性十足。 纪砚清一动不动地盯看着翟忍冬。 很久,房间?里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 纪砚清说:“现在我们?聊一聊。” 翟忍冬还扶在九斗柜的手指往回蜷了一下,垂到身侧。 纪砚清直视着她的背影,开门见山:“如你说所,你三番四次帮我是因为我是店里的人,有义务,有责任,可能?也是你做人的道义、良心、底线,但?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翟忍冬转身。 看到纪砚清极为严肃神情的那?秒,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刚才和她闲聊的那?些,不过是她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回忆着吹在脖子里的气?,有血色悄然漫上耳根。 “你怎么想的?”翟忍冬问?。她最后那?阵子呼吸得急,嗓子干了,这会儿一开口声音很哑。 纪砚清皱了一下眉,搭在胳膊上的手不动声色扣紧:“我只想和你划清界限。” “滴——” 今夜又有火车鸣笛,穿过风穿过雪和翟忍冬的阁楼,只剩下隐隐约约的一道。 纪砚清偏头?听着,说:“我今天贸然出去是为了给你买一个新的护目镜,之?前那?个被我扔进垃圾桶刮花了;我故意从走马坡滑下去,把那?个贼引上铁道,是为了让他看一看到底什么是‘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拿命威胁他以后不要再企图来藏冬找麻烦。” 这话是真的。 纪砚清最开始发现被跟踪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她为了演好一个刀马旦舞台真枪实?弹练过两年的东西上付诸实?践,借此发泄积压在心里的不快。 想到黎婧那?句“今天是真寸了,两人一个联系不上,一个远在县城,怎么跟算好的一样”,她改变了想法。 她想一劳永逸,替藏冬,或者说,替翟忍冬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所以她先在路上遛那?只狗,接着一拳一脚看他在铁轨上扑倒又爬起来,把他彻底逼急,再掐着他的脖子一颗一颗打碎他的牙齿,让他以后再也叫不起来。 那?个过程很长,而她穿得单薄,时间?久了难免体力不支,差点?被压在地上反扑。 好在最后还是完美解决了。 只是,她满身是泥,衣衫凌乱的模样可能?会让看到的人觉得她被强.奸了。 铁轨旁尖锐的刹车和贼惊恐的尖叫又一次猝不及防地在纪砚清脑中?浮现,她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