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想,是他对郁西独有的恩赐。 郁西是他的所有物。 就算毁掉,也绝对不能被别的男人染指。 47 “跪下。” 他没有理会郁西的乞求。 他已经忍的够久了。 晚餐时,碍于母亲在场,他不方便教训郁西——就算她真的去帮警察的忙了,可整整两天,她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就已经深深地挑衅了他。 更重要的是。 郁西的手机几乎是空白的。 这太反常了。 于是回到主卧后,小情人服侍他换了睡袍,他无视小情人的撒娇扮痴,径自来到了囡囡的房间。 他要问清楚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郁西乖乖地跪了下去。 “爬过来。” 他继续道。 郁西低下眼,像是认命般,慢慢地爬了过来。 他又笑了起来。 他喜欢看郁西当狗的样子。郁西是孤儿,很单纯,也……很好控制,从他在帝大第一眼看到她开始,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是他的狗。 她也果然成为了他的狗。 他坐在浴缸边,抬起脚,用脚趾夹住了郁西的奶头。 没有奶水。 他想。 郁西这个贱货,又偷偷挤掉了。 “老、老爷,母、母狗求老爷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囡囡的房间……” 他睨着郁西。 这是他给郁西立的规矩—— 老爷和母狗。 他很喜欢老爷这个称呼,这让他有了种回到旧日王朝的感觉,深宅大院,叁妻四妾,而他就是杨府里的土皇帝。 他的鸡巴就是决定这些母狗们贵贱的唯一标准。 她们只为侍奉他的鸡巴而活。 他用脚趾慢慢捻着肥厚的乳头,郁西一动不动,任他凌辱。 “真贱,是不是,郁西?说说看,老爷有多久没玩过你的奶子了?” 他看着郁西,等着她哭泣,或者自暴自弃地自辱。 在过去的很长时间,尤其在囡囡确诊了智力缺陷后,郁西就对他逐渐予取予求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贱。 他想。 贱到……尽管他已经不肏她了,却会在肏别的女人时想到她。 48 郁西看着杨涵,她闭紧了嘴巴。 这不是杨涵第一次在囡囡的房间羞辱她。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仿佛失了魂,由着杨涵羞辱和玩弄,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但今天,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当她看着杨涵时,不知怎的,她的眼前总会浮现起小先生那双烟色的眸。 他……也会这样调教他的女人吗? “啪——” 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袭来,她回过神,抬起头,望着因她的无视而暴怒的杨涵, “不、不要在这里,囡、囡囡还在……” 杨涵转过头。 浴室的房门大开,卧室一览无余,床头灯亮着,床上的床品还是叁年前、囡囡走的前一天换上的。 他松了口气。 哪里有囡囡。 他回过头。 但这的确打扰了他的兴致,他想了想,决定给扫了他兴致的郁西一点惩罚, “你还有脸提囡囡?” 他轻声道。 他很熟练。 他做惯了。 “如果不是你脑前额叶损伤,囡囡怎么会有智力缺陷?” 他知道郁西的哪里最痛,他喜欢一点点地撕开她的伤疤,直到露出伤疤下、已近腐烂的肉。 他喜欢这样。 每当他感到郁西有好转的迹象时,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再次撕开。 他欣赏着郁西的痛不欲生。 这让他格外快乐。 是她先提囡囡的。 他想。 所以他也要提囡囡。 他还要提两次。 “我说了多少次,不让囡囡吃那些东西,你一个当妈的,郁西,你扪心自问,你配当妈吗?” 他看着郁西。 郁西瞪大了眼睛,她的脸上没了血色,整个人仿佛被空洞吞噬。 “我、我……” 她试图为自己辩解。 他很高兴。 他喜欢看郁西自证的模样,她永远得向他证明她的无可奈何。 而他是她的裁决者。 她有没有罪,由他说了算。 于是,他几乎笑着低下身,来到郁西的耳边,低声道, “郁西,是你害得我失去了囡囡,” 他的语速很慢,直到一字一句, “记住,你欠了我……一条人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