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下。倘若锅子党很机灵,我们赶不及又该怎么办?」 「就这需要我这种技术型的弥利耶给他们布个超级杀阵了。」当有两名无论智商还是经验远不及你的傻妞作陪,那种感觉实在太棒了。曾经的天竺菊在车厢着了杏子的骗,也是因为有那种人在边上,各种花式吹捧足以令其迷失方向。而我不也一样么?想到此我指着留在空地上的拖拉机和煤油桶,说:「咱们用煤铲在泥地间掘出一道道浅沟,然后灌入汽油,当人群进来后拔火点燃,那样就将他们分割包围在火海里。最后再将拖拉机开来塞住退路,咱们便完事了。若有少数人突破火海,咱们的对策就一个字,扁!」 就在我唾沫四溅描绘布局时,乳罩里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来电人是天竺菊,她说自己目前正躲在货仓内,窃听到了一条有用讯息。露西果然不出她所料,没被拘押在破厂里,而是关在某个绰号叫Spatula的人家里。令人遗憾的是,即便咱们带钱过去,他们也不打算放人,反而会被一起抓获,等待傍晚时分另一个名唤箭鏃的组织过来提人。 「我现在要退出来了,你问问她们两个,锅铲是谁?箭鏃又是什么鸟人?这帮贼婆娘究竟得罪了多少人?怎么到处都有仇家呢?」她气急败坏地低语道,狠狠掐了线。 所谓的锅铲没有记录在照片中,据说是个长相粗蠢的工人,住家在电影院附近,据此五条街外。木樨花中学前就住在此地,对蒙蒂塞洛非常熟悉,可以带我们穿小路前去营救。 至于这个箭鏃,也是活跃在周遭的黑帮,他们盘踞在一家体育馆里,老大是射箭部管事,规模比起锅子党略大。半年前这家伙的长子在外耍无赖,被莉莉丝们教训过,体罚时不慎踢坏了下体,导致其丧失生育功能。倘若被工人们转手倒卖给他们,那么下场将极其悲惨。 本以为姐妹会的麻烦已经够多,结果与黄瓜嘴里透露的内情对比,简直是冰山一角。莉莉丝们几乎将佐治亚北部大小黑帮全都得罪了一遍,想活捉她们的组织不下几十个。最初的元老级干部七人里死了四人,现在仅剩番茄和另俩名住院疗伤的。这些地头蛇流氓不同于老男人集团,全是烂命一条的穷鬼滚刀肉,许多都刚出狱不久。倘若姐妹会的人落入贼手,遭到奸污是最轻的,气红了眼的他们,杀个人那是小菜一碟! 「我真是服了你们这帮贼婆娘!怎不多给自己留几条退路呢?这不摆明了将咱俩往火坑里推么?」听完我差点被气昏过去。木樨花见我脸色越来越差,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究竟还有多少隐瞒已不可知,咱们被唆使混入莉莉丝,恐怕很难有命活到华宵之夜的到来。 「这些与我们无关,那是加入姐妹会之前的事。」黄瓜将脖子一梗,嘟囔道:「所以大长老才要召唤魔将贝巴因,夺取无计其数的华盖,让我们变得和她一样刀枪不入呢。」 「你是说华盖?」我心头一凛,听出弦外之音,忙拖过她问:「你可知道那是什么?」 「不太清楚,咱俩只是听别人提起过。」木樨花急忙扯她衣角,俩人相互交换眼色,很快绕开这个话题,问:「如果现在去偷袭锅铲的家,那么一来陷阱岂不就白设了么?」 「怎会白费气力?抢出露西后,别人能放过咱们吗?恐怕锅子党晚上都定好地点通宵开Party了!」我知道问也是白问,那是她们的核心秘密,在认可我们前是撬不开嘴的,所以也不再多言。就这样我们仨回到厂房背后的水塘前,又动了一番手脚,直至天竺菊翻墻出来。 沿途我将实际情况一五一十告知了天竺菊,她听完也差点昏厥在地,就这般眾人闷闷不乐地回到大路前,刚一窜出我就被她拖回墻角,天竺菊向我们仨做了个噤声,指了指女装店。有辆沙漠迷彩的皮卡停在破店门前,几名壮汉正与里头的流萤在说话,木樨花只探了探头,神色立即颓唐下来,她说人堆里穿红汗衫的就是锅铲,这些人出现在此,表明住所被抄了。 「还好东西全背在身上,趁他们仍没进屋,偷偷将马带出来!」我一挥手,招呼眾人跟上,拐过几个弯绕到破楼后门,将停在小巷里的马解开。正待牵走之际,黄瓜的手机响了。 「怎么回事?时间到点了,你们倒底来不来谈判?别跟老子耍鬼点子,十分鐘后还不到,交易就取消,你们等着领尸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暴跳如雷的声音,嗓门大到五米开外的我也能听见。恰在此时,地下室的门被壮汉们一脚踹开,所谓的锅铲从侧窗望出去,正巧与木樨花对上了眼,他大吼一声,飞甩过来一把扳手,顿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