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吃水果,还有的索性躺在床上,全部等着艾莉森回家煮饭。农妇气不打一处出,骂骂咧咧去忙活,直到晚上八点才端菜上桌。眾人自是厚着脸皮继续谈笑,临了狼藉一地也无人收拾,各自又纷纷散去。艾莉森索性也不管,憋着火独自回去孤楼躺倒。趁着这个机会,我摸上二楼,叩开了天竺菊的房门。 「我都无所谓,去就去好了。」她端坐在镜前梳妆打扮,不时回头发问:「你怎么看?」 「起初我也有些担心,但和艾莉森闲聊后反倒变得坦荡了。就算她们真是圃鹀的人,又要如何来证明自己?咱俩也可以反咬一口推说她们是假的,要么争吵要么心照不宣。除此之外还有第三种可能,」我合上门,凑到她耳旁低语:「那就是她们里没有露面的人,假扮圃鹀故意设下这个局,想要令咱俩暴露马脚,我已准备了一大套说辞等着对付她们呢。」 「你比我能说会道,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她长吁一口气,说:「希望万事顺利。今晚你还是回来睡吧,咱俩也很久没有亲热了,寒灯孤影很无聊,另外我也有事想对你说。」 「我看艾莉森席间怒气冲冲的,要是仍住孤楼,今晚恐怕会被她烦死。原本我也打算回来睡。」我抚着她肩头,叹道:「告诉你个秘密,今天在鸳鸯馆我把老男人给伺候爽了。」 「誒?你是说鸳鸯茶?怎么回事?他今天又强迫你了?」她搁下口红,抱着我的脸左右端详,又撩开乳罩察看,当见到唇印都集中在敏感部位,又问:「难道说,你是自愿的?」 「差不多吧,正因前些天与你在池子里扯起稻草修士,连带着我也產生出愧疚心理。老男人付出了许多,所以应该给他一些奖励。」我凑近她耳边,低语道:「没想到与男人做,会这么爽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真是坏死了,既然有经验为什么不与我分享呢?」 「拜托,你还不曾让他插过,又怎知什么才叫爽呢?我是故意的,因为你性欲高涨又爱想入非非,一旦玩开了就会收不住性子,往后有的要惹是生非。」天竺菊牵着我的手滚倒在床头,摩挲着柔软肩头,问:「你俩都玩了哪些?我要听细节,别漏掉一个字。」 「嗯,我与老男人先是这样,然后那样。」我望着她涂抹高挑眉线的丽眼,详细道来。她越听越有感觉,不由解开浴袍,抚弄起自己那对曼妙的美乳,我不失时机地趴到她身上,忘情地亲吻起她来,说:「但我最爱的那人还是你啊。天竺菊,你是怎么做到守身如玉的?」 「因为我最在意的两个人,你与小苍兰,都在这里呢,外界的诱惑哪怕再刺激,我也没太多感觉。」她将右膝抬起,猛一发力翻骑到我身上,呢喃道:「你干嘛非说这些?咱俩早就没了那话儿,即便有心也无法体验。现在倒好,搞得我意乱情迷的。宝贝,我有个主意,今晚你去美人蕉房内将那一大包东西借来,咱俩好好爱一次何如?」 「这,当然好啊。」我指了指镜台,笑了:「我希望你画上那种深黛闪亮的烟熏妆,就象过去你替我做的,那样会格外有感觉。宝贝,你觉得我去剪个像你一样的披肩发如何?」 正与她嬉戏打闹时,房门被人无情地踹开,蓝花楹带着一帮迷妹,板着张臭脸踱步进屋。 「据枣核她们说,你听闻有故人在道场显得很高兴,急着想去见见她们,为何到家后却躺下了?丝毫没有出门的意思?她们不是你们弗吉尼亚老乡么?」她阴阳怪气地在我身旁打转,时不时用手机戳戳点点,奸笑起来:「莫不是怕露馅?给人瞧出你的狐貍尾巴?」 「说的什么屁话,难道你眼瞎啦?我正帮大姐化妆呢,咱俩立即就将动身前往。」又听见这种口吻,我无名火起,不由跳脚道:「再说了,这是我们圃鹀之间的事,与你何干?」 「枣核今天给我说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据信圃鹀的娘们都是打手般的粗人,以你俩的姿容,会给旁人留下深刻印象,可楞是没人听说过!」她一把拧住我长发,口水喷溅上来,叫道:「你为何不撒个更好的谎呢?将自己说得更北一些?别忘了弗吉尼亚就在毗邻。」 「那又怎样,反正一会儿就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