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远在天边。」 「那你干嘛不能换一种口吻呢?别跟我扯什么上辈子的狗屎,我压根就不认识你,谈何感情基础?唯一一次在猫血枷锁中见到,但那时的你楚楚可怜,与现在大相径庭。」我冲着手腕努努嘴,说:「乖,立即给我解开銬子,不然我就要翻脸了!」 「这却不能,有些戏还是要做的,你到底反感我什么呢?」她眨巴着丽眼,用一种无辜的表情看着我,问:「那是一开始的设定,换种口吻会令人质疑,但我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我反感什么?亏你问得出来!与你活在同一个时代是何其不幸啊!幸亏是这副鸟样,心理还能平衡些,要换成过去我恨不能立即去死!与你交欢我还不如被人轮奸,天下哪有这样的前世夫妻。爱情建立在彼此尊重的基础上,不是某一方的私有產物,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具泄欲工具!」我委屈地憋回打转的泪花,声嘶力竭地骂道:「解决的办法就是离我远点。」 「好了,是我错了。」她伸手将我拉回池沿,说:「在古旧记忆里的你我,并不是这样。」 「这还像句人话,我不想知道什么古老的记忆,我只觉得那条时空线里的我是个神经病人,居然会找你这种雌老虎当老婆,让自己天天遭受家暴。哪怕是天仙美人又如何?我现在对姿色之类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光看自己就够了。」我撇撇嘴,稍微平静了一些。 「其实我所说的每个词,就是她们日间在嘀咕的。」她眨巴着眼,手指朝上指了指,那是一个朽烂的莲蓬头,看不出任何不妥。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她叹了一口气说:「你俩在这里的密谋,有许多被别人偷听了去。别当她们是一群天真烂漫的傻妞,这里头也有不少古灵精怪的人,身份一点不比你我简单,而且莉莉丝们已开始怀疑你俩是混进来的蟋蟀了。」 「这不可能吧?哪怕是在这,咱俩也十分谨慎,对话尽量采用切规,不可能暴露的。」 「人家除了听,还有就是看。你俩最大的败笔就是太漂亮了,这点从刚开始就引起他人的怀疑。哪怕是魅者,也很少会有这等姿色,按理说早在业界盛传开了,谁家老板会舍得放你俩出笼廝杀?那不是白白浪费优质资源么?」她拍打着水花,像过去那样凝视着我碧蓝双目,说:「圃鹀的人就像我形容的,有着各种特殊习惯,她们是等级森严的门阀,下级无条件服从上级,绝没有反抗之心,平日里浪荡惯了,是不会只盯着彼此的。」 「可他妈紫眼狐貍临出门前什么都没示明啊,你当时不也在场么?她还说我们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来问你,刚才那颗乒乓球是什么?怎么浴室忽然下起大雨来了?」 「这是我们陀具罗独有的亮膏,名唤堕比称,是可以隔绝一切视听的散物,同时还能炮製出幻听,你适才惊恐的大叫会不断传响,外界的人只能听见你杀猪般的惨叫。」她垂下眼去,抚着我青紫的身子,眼睛一红,道:「我很抱歉,一直以来你都住在孤楼里,我俩难以沟通,只能通过天竺菊这张嘴。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却比刀光剑影更兇险。不仅你俩,连我都逃不过她们的调查,有件事咱们可能打开始就错了,大长老或许并不是泣蛩,而是某种更高深的东西。她迟早会现身,在恰当时机,你我要做的就是加速她出来主事!」 「我知道你也很痛苦,但不明白的是,既然如此,你将天竺菊赶进险地,去与人对质,这不摆明了令她出丑暴露么?万一两个狱卒果真是圃鹀逃兵,那一切就完蛋了!」 「它是必然要发生的,因为是歷史事件。虽然丧失了记忆,但我知道今晚只能她去,并且必须在眾目睽睽之下。至于为什么,神清里另一个家伙没说,这是她特意写下的。」蓝花楹指着心窝,依旧还能见到水笔墨渍,她往我身边靠了靠,说:「我比你们有利的一点是,胡诌的组织远在田纳西,在那里她们没有人脉,想打听会很费劲。就算搞清原委,届时也已过了华宵之夜。由于我们是两个人,可以借着昏睡不分昼夜窃听,所以拿获了有用讯息。」 「我可以抽烟么?你说你说。」看她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我也被吊起了胃口,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