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性,却又是头拦路虎。真正造发毒流的是四面神们。那其实是一个镇局,挟翼是个催化剂,将确保肉芽藠蟎全部被开头角,想要荡除却很简单,只需除去镇元即可。但前提是,你们得冲得进来才行。」康斯坦丁脸上掛起得意的奸笑,答:「这套方案就是我设计的,因我将全部因素都已考虑在内。」 「别那么自信!既如此为何又要告知我猩劫真名?这么说吧,哪怕山上山下这百多十人死完,我们还有后续的五百人大队正在赶来途中,若他们也全都战死,仍有上千后备动员兵可召集,我们会源源不断添兵做油註法。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我所能给出的答案,就是别被怒火轻易操纵,那并不符合你的个性。这场大战我们将註定败北,而你们将取得辉煌胜利!造成这个局面的人,同样是我。尘民们也全都知道,尽管如此,他们说,利用这场小规模接战,叫叁大世界见识我们的手段,战栗去吧!」虫子女人从我口袋翻出打火机,为自己点燃一支烟,叹道:「我也得为自己和布雷德利谋求退路,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么多。至于其他,随着事态发展,我兴许会另外支招,就这样吧。」 电话被掛断后,圣维塔莱领队再也没打来,我略略缓过劲来,便在天竺菊的扶持下坐直了身子,斜倚墻头註视着眾人。虫子女人搁下手机后,立即收拢适才的得意,反倒蹙紧柳眉,脸上凝结阴郁,正啃着指甲皮冷静思索。空气中回荡着灼烤药叶子的噝噝声,静若坟场。 「我也有些小看了你,姐们,你比我想像的更心思縝密。」泅水之星耐不住寂寞,用肘子窝推了下康斯坦丁,问:「嘿,你现在又在想什么?当真要拒绝暗世界的和平鸽么?」 「不,我由头至尾在考虑的,就是该如何全身而退。这件事不能做得太过火,不论尘民还是他们,都无法接受死伤惨重这个现实。唯有那样,才可保证没人会在事后,策划追杀我与布雷德利。」她默默抽着变色龙,扫视了我俩一眼,重新堆砌起温善的笑容,道:「好了,我适才怒火盈胸,实难把持情绪。别怕我,过来坐吧,我不会再做出任何过激行为。」 「我俩没在怕,而是正在核对你说过的话,」我凝视着她的眼睛,问:「倘若Dixie体内的隔世之眼原主人是你。那不啻说明,你们走得更远,也在打阴蚀道场的主意。那种叁足鼎老钱,以及铁婆祭台,究竟供奉的是什么?为何对她施加邪术,而不是选用太阳蛇卵呢?」 「你很敏锐,果然如时空线中预见的那样,提出了这个问题。但很可惜,我不能回答你,因为魔将贝巴因亲口说过,还不到时辰让你们知道。」大长老舒展着柔美双臂,望着天顶发呆,答:「阴蚀道场是偽造的银行,也是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与此有关的人,全部死于一场灾难。而他们想要掩盖的,是被销毁的档案,它有个法定名称,叫做拉塔玛地穴。」 「拉塔玛地穴?」我的脑海中划过丽恩清丽的脸庞,在冲击雾龙牙岛事件中,她曾不止一次得意洋洋地说过,自己是被人从这个鬼地方带出来的,我不禁愕然道:「原来如此,这么一来,许多谜团终于对上号了,原来,这就是尘民们想要擒杀我与天竺菊的原因哪?」 「魔将贝巴因是一名仁厚的长者,它并不嗜杀,甚至说与绝大多数的联席会议成员持相反观点。因此它有名无实,只是象征。」虫子女人狡黠地眨巴着丽眼,故意撩拨道:「宝贝,从没人倡议要杀你们,活着是个很宽泛的词,只要没死那都算活着。我的话是否令你记起了什么?你很聪明,当咱们确认清楚,那么此行目的也就达成了。」 「这什么意思?你们不是有一颗復製的超级宝鉆么?人就在眼前却只是在做确认?趁势带走岂不是更好吗?」天竺菊没经歷过泰尔沙洲银行事件,当听闻A.C大名,她推了我一把,问:「难道说,他们有某种被限製的禁忌,必须利用我们去完成一切图谋吗?」 「带走是很容易,但会提前暴露自己,那么做得不偿失,且你们两个大活人也跑不到哪去。只要尘民想,随时都能来找你俩。」大长老轻描淡写地答:「因此他们临时改主意了。」 「这件事我往后找机会与你详说。」我对天竺菊做了个噤声,也从烟盒取过一支烟,反唇相讥虫子女人道:「我本以为你无所不知,然却高估了你,你如何判断无人知晓地穴呢?这可真是造化戏人。倘若你告诉我他们是谁,我也回报你一个最想知道的秘密。」 康斯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