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显得格外惊悚,她依稀记得上次在奥斯卡派对上他穿的还是普通款式……这种细节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啊!克莉丝真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需要做到这一步吗?” 她还想挣扎一下,可惜安德烈不给她这个机会,干脆利落地手脚并用爬上了床。 这一夜竟然相安无事。前半夜克莉丝还强撑着眼皮,浑身僵直像个木棍,安德烈毫不在意地揽住她身体,脸埋在颈窝处蹭蹭闻闻,发出满足的叹息,很快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见他睡着了,克莉丝才放松警惕,后半夜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一向很准的克莉丝竟然破天荒地起晚了。床边空无一人,她正愣愣地刷牙,就听到楼下传来安德烈温柔的呼唤:“醒了吗?早饭已经做好啦。” 坐在餐桌前,克莉丝仍然无法将眼前系着围裙在厨房与餐桌之前穿梭的人与记忆里在舞台中央狂野热情的乐队主唱联系起来。男人心情颇好地将番茄酱挤在蛋饼上,还特意画了颗爱心推到克莉丝面前。 “谢谢……”克莉丝迟疑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安德烈,今天心情不错吗?” 安德烈哼着歌在她对面坐下,露出偶像标准笑容:“当然啦,这多亏了你!” 原来大清早队医就来了一趟,检查了一通发现两人信息素融合得不错,再加上安德烈一脸幸福缱绻的模样,队医心下了然,拍拍肩膀让他注意节制,留下几天的药就走了。 “能帮上忙就好。”克莉丝胡乱点点头,白吃白住还得陪他折腾,要是还帮不上忙可是罪过大了。 “那今晚还能一起睡吗?” “......一定要这样吗?” 安德烈大眼睛忽闪忽闪,似乎对于她的反应很不满,委屈巴巴瞪她一眼:“我有什么办法,医生说这样最便捷……”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连连摆手,“啊,我不是嫌弃你无法控制信息素……”(医生:我没这么说过) 克莉丝连忙让他打住,再说下去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你和奥斯卡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一次晚饭后,两人坐在阳台闲聊。安德烈刚喝完药,随意靠在软枕上说道。 已经入夏,晚风轻轻柔柔,克莉丝躺在躺椅上舒服地眯眼。听到这话她抬头望天,本能地想要逃避。“我知道,过一阵子找个合适的机会分手就好了。” “什么时候合适?想好理由了?”安德烈追问,“以奥斯卡的性子,大概会想尽办法让你打消这个念头,到时候闹出别的事端也未可知。” 克莉丝沉默,她始终不愿去细想的问题被安德烈摆在台面。冬天发酵的事态眼睁睁被拖到了快要赛季末,本想着缓解燃眉之急的办法倒成了如今无法脱手的困境。 是困境吗?女孩怔怔地望着暮色,太阳已经完全西沉,繁星依稀可见。 她想起之前有一次蒙特赢下冠军,大家不管不顾地庆祝,克莉丝喝了不少酒。半醉半醒之际,她半个身子趴在露台上看着泛白的天际,从墨蓝到泛白由近及远逐渐过渡,一时竟分不清是晨曦还是暮色。 见她不说话,Omega心下不快,忽然起身凑到她面前,低头讨了一个吻。 比起那两人的侵略性和肆无忌惮,安德烈显得温柔许多。嘴唇相触,舌尖轻柔地勾住女孩的软舌在口腔搅动,一点点吮吸着,还不忘留出接吻间隙让女孩喘口气。鼻尖、脸颊等也被细致照顾到,最终又回到唇瓣上。 “别想他了。”男人目光温柔,与她额头相抵,“现在只要看着我就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