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 她咬了下他的耳垂。 “也可以只对你是。” 时澈没回答,短暂停顿,吻得更汹涌。 他的手探进她的胸衣,触碰到酥乳,融入指尖的那抹柔软灌入身体一阵电流,他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 在他有限和家人一起度过的岁月中,他的母亲教会他的唯一一件事便是克制。 他要收敛自己的欲望,自己的幻想,自己的一切。成为这片土地上的行尸走肉,一把会呼吸的枪或者匕首。 期盼是可耻的,他这样的人不该有。 二十多年的人生,他不曾与人亲近,时时刻刻保持一颗心绝对清静。 心如同一间家徒四壁的房子,他在这世上没有软肋,没有后顾之忧,享受孑然一身的自由,却也无依无靠。 只是从遇到萧星淳之后他就变得很忙,总是在谋划很多事,以至于没有时间去检查一下自己的心。让它生了叛逆,有机可乘,偷偷塞进许多让他万劫不复的情意。 他许久没有这样问自己。 许久没有停下来,什么都不做。 只问问自己的心。 怎么变得这样满。 让他有七情六欲,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用自己身上最锋锐的一处刺破她的柔软。 时澈的眼睛慢慢变暗,仿佛在一点点吸取夜色,积攒到某个时刻,黯得再聚不起一点光,他就那样堂而皇之地掀起眼皮,与她对视。 他的发丝凌乱却不显狼狈,反而有种随性恣意的迷人。 如果是平时,他早就窘迫地推开她,红着脸到一旁降温。 可今天他纹丝未动,甚至主动探进她的衣服。 手指一点点,在里面探索着。 他的动作既生涩又急切,萧星淳准备帮他一下,自己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她的裙子是宽松的,稍微解开便如同整个胴体暴露在他眼前。 宽宽大大的裙子半掩半盖,圆润的肩头泛起柔淡的珍珠光泽。胸窝引人遐想的深邃阴影渐深,他正低头,慢慢贴近她的耳根,眼神还流连在她身体上,毫无平常的含蓄。 时澈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具身体的美好,好像一句说得不对便会亵渎了她。 衣服脱得顺理成章。 萧星淳比他要急得多,抓住他的衣服下摆掀起来,几块腹肌触了晃过她视线的冷风,立刻绷出清晰又狰狞的轮廓。 好像怕他后悔一样,她反客为主,胡乱亲吻他胸前坚硬的肌肉,手一刻不停地去解腰带。 男人的腰带是真的不好解。 任由她动作的男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