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轻声讽笑,恨得牙痒痒,“听说祁厅长仕途坦荡,家庭美满,接连升任。啧,可惜了,那年我去晚了,和他家庭美满的就是你了。” 余姝不明白他这会扯祁将夜干什么,只是抬头看他一言不发。 那个带给她激情与快乐的人,带给余徽开心日子的男人,就算现在已经成家,她也根本无法埋怨什么。 与其要她现在说一句我爱你,她的答案只是爱过你。 “他要是成为北京的背景人,就有见我一面的机会了。”他眸中黯淡,冷冷的说,只是无论如何这辈子也难见余姝。 祁将夜这小子,明里暗里安排人和华艺打交道,虽然没有坑,但明显要在他权利范围内让华艺不好过,他的想法昭然若揭。 心思放在余姝身上也不是一日两日,只是无论如何她在哪都是这群人的叁儿,他量祁将夜也不敢光明正大带着余姝招摇过市,所以他没什么怕的。 “只是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不爱我。”他木然问出,最后明显又后悔问出。 这些话说的太明白太清晰,反而适得其反。 “给脸不要脸!你就是过的太安逸了!”他补了一句,将毫无兴致的她压在身下扯着她的衣领就要撕开。 “门没关!门没有关!”她急的泪都要出来,门外走过的迷彩服想要看一眼自然会知道他们在干嘛。 “门没关怎么了!?”他俯在她胸口,给她撕坏的衣领处深深留下湿润的吻痕。 抬头掐着她的脸颊掰正她的脸,力道之大让那皮肤上霎然出现几道红指印。 她羞愤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拍打,却根本奈何不了一个精虫上头的男人半分。 接着,他缓缓睁开眼,含泪的鸾尾充斥怒火,“你到现在还想着离开我这个人,离开我的身边,那你要去找谁,还有谁啊!你爱谁啊!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到底爱的是谁!为什么不能是我!我到底哪里不够格!” 她茫然面对他滔天怒意,张了张嘴,始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面对他莫名其妙的火,她只能被迫接受一切。 开始是太阳高高挂,结束时月亮都已经出来了。 “你的眼里为什么不能只有我。”他下床整理着衣服问,一件件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 背对她的身影随着穿衣的动作肌肉隆起,整个人散发着事后的瘪足和散漫,还有着她当年所爱的野性魅力,格格不入到谁都抓不住也留不住。 余姝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舔了舔干裂的唇一言不发。 他端着温水手拿一颗白色药片走来,见她失神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也懒得折腾,喝下一口水含住药,在她震惊的瞳色还未消失时已经嘴对嘴让她咽了下去。 然后起身离开,忘记唇瓣的温度。 门外守着的官惠见他出来立马凑了上去接命,薛天纵咽下口水,“推进在西亚所有战线,打到飒诺心服口服为止,让大规模机械激光战斗机继续向西进发。” 官惠当即应下,弹壳战线在西亚已经拉的很长,目的是突袭断掉西亚各国的核心指挥层,然后由源源不断的海陆空后援部队继续尾攻。 一旦被拖入战争泥潭,西亚那地方又以高原和山岭为主,到时候别说抽身,弹壳都将会折进去叁分之二的机械化部队。 他知道会长不要完胜,他只要解了这口气,就算代价是无数活在火光之下苟延残喘的人群也在所不惜。 弹壳已经放弃资源掠夺直接指挥破防军心,西亚主国一旦失去高层指挥作战,被分割的小部分便会因为担责而不敢锐进,作战方式一定会变为保守后撤。 而继续锐进的会因群龙无首和同级不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