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完了,这辈子被一个人渣赖上咯。”她阴阳怪气的大笑,走到橱柜前将那张纸装裱了起来。 心里又酸又甜的。 粉色橱柜的玻璃倒映他双手迭在脑后的站姿,从他出现那刻开始,她的视线便被吸引,然后她的腰上环上他的胳膊,肩头也被他的下巴压住,时时刻刻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虽然是强硬的。 可靠的大山站在她身后,遮住所有刮来的骤雨狂风。 “叫声天天听听,天天老公爱你一辈子。”他乐着说。 “天天……天天……”她刚一张口哭腔便溢出,眼眶滑落的泪被腰间他的掌心稳稳接住,“天天……天天啊。” “天天随时为你待命!”他埋在她颈窝蹭了蹭,奶香奶香的,还好没有他沾染的血腥味,不然就坏了。 “你就负责为天天将别的男人嗤之以鼻。” 他绕了一圈站在她面前,抬起她哭到狼狈的脸,笑的春风得意,“让本少爷看看,这是哪个小女孩在哭啊,哇,怎么是我家的小孩啊。” 温柔的吻落下,她的眼皮轻颤,睫毛上挂着一颗泪,口腔里是一颗糖的味道,酸涩甜美的陈皮糖,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这个不是停产了吗,现在的没有以前的好吃。”她疑惑发问,味蕾无比确定这就是当年的味道。 “有没有一种能力,叫在我这里没有能停产的东西。”他侧身张开了外套口袋,余姝乖巧的低头看,满满当当的黄绿包装陈皮糖,得意的显摆。 “吃了我的糖,你就得跟我走,每天没有我亲你给你解毒,你就得像睡美人一样了。” 余姝被他逗的合不拢嘴,迈开步往楼下走去,“那我早晚把你杀了。” “早晚曝光你重婚。”她恶狠狠威胁道,在他追上前几秒推开门转身跑向电梯口。 消失在视线的身影薛天纵心下一惊,迅速迈开步追上去,在电梯合住的前一秒,他的五指给电梯门上留下一个带着白印的指印。 四目相对的时候,两双眼睛笑的弯如月。 “我,我好痛苦。”她被他抱的双脚离地,舌头都跑了出来呼吸空气,怎么空气全是他身上的烟草木香。 “不痛苦。”他松了松劲,弯下腰让她双脚踏地,双手还是将她紧紧抱着,“有我爱你。” “额额……真的要被你勒死了……”她脑袋一歪,枕在他臂弯调皮的看着他下颌笑。 “那不行,得是干死。”他光速松开她,看了眼快到一楼,弯下腰要背她,“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玩?”她向前半步,看了看他光滑的黑色外套,“会把衣服压的褶皱的。” “也不知道是谁要出去玩,那可不是褶皱,那是爱的痕迹。” 他咬着牙回头看了一眼她别扭的样子,“你扭捏什么,合法了。” 晚上行人很少,大厦楼下的街道行人更是寥寥无几,天上的星星也没有,余姝趴在他可靠的脊背闭上了眼。 天空中洒下白色的东西,落在她红潮未退的脸上激的她当即抬头看了眼,伸出掌心稳稳接住几片,仔细端详后才凑近他耳朵小声问,“大夏天怎么下雪了。” “因为天天会变魔术啊,这个魔术叫八月下雪,下一秒八千万。”他张扬的笑着,在逐渐铺满落雪的街道留下一串脚印。 “那对你来说可真便宜。”她感慨道,仰着笑脸在他背上扭来扭去的赏雪。 这次倒是真雪了,八千万名不虚传。 今年伦敦街头下的雪,真美啊。 和往年看到的雪都不同呢。 “天天要带我去哪?”她拍掉他发丝的落雪,周遭白茫茫一片,天地似乎只剩下街头漫步的二人。 “带你去吃白雪王后的毒苹果,你吃苹果肉,我吃苹果皮。”他笑道。 “好……好……歹毒。”她梗着脖子模拟中毒的人说话,笑的甜滋滋的像小孩。 “去哪啊,又神神秘秘的。” “还记得多伦多你开车上树那天吗?”他道,托着她屁股的手捏了捏。 余姝心中警铃大响,他果然还是知道了吗,那完了。 “记得…”因为紧张,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I?Love?you…I?love?you……I?love?you”安静的环境里,传来他的声音,像极了多伦多大厦里的机器人,她就知道是他的机械声音! 他拐入一家黑漆漆的店里,明明是第一次带她来,却在黑暗中也对这里的环境无比熟悉,半分钟的电梯后,眼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