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 在安暖自己磨着到达一次高潮之时,一波一波的蜜液浇灌在他的龟头上,苏爽得他腰眼发麻。 秦砚看得眼热,肉棒在她的小穴里又长大一圈。 他感到她微微一怔,侧脸啄了啄她的耳垂,“这么不经玩?” 安暖向后仰靠在他微湿的胸膛,小穴缓缓抽搐着平复高潮之后的余韵。 她鬓角汗湿,唇红齿白,朱唇微张,小口喘着气。没等她说话,他又说:“你舒服了,这该我了?” 说着,他猛地将人往自己身上摁,肉棒深深顶入小穴,几乎到宫口。 安暖双手乱挥,被他一把抓住,十指相扣摁在身侧的真皮沙发上。 他每次都顶得又深又重,大腿肌肉紧绷,每一分力气都都全力耸动腰腹,安暖被他顶得头胡乱点着摇着,胸前布满草莓的雪乳也在空中点点跳跳,乳尖在粉纱上不断摩擦,又酥由痒,将粉纱顶得像个小帐篷。。 真皮沙发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 秦砚觉得自己身体都快要烧起来了,无数的电流从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 小穴痉挛抽搐,吸得他的肉棒狰狞苏爽。 狂风骤雨的百十来下后,他重重将她往自己身体上嵌,肉棒戳进小小的宫口,里面极嫩极柔,她的反应也极大,嗓音嘶哑地叫他:“阿砚,阿砚,阿砚!” 一声高过一声间,他们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他一口含住她雪白圆润的肩头,闷哼着射了出来。 安暖急促喘息着重新仰靠在他身上,连一根手指都再也抬不起来,浑身软绵绵的,双腿大张地架在他的腿上。 秦砚胸膛起伏也大,托着她的身体,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发丝。 两人缓了很久很久,秦砚感到她的身体有些发凉,吻了吻她的发丝,柔声说:“带你去洗澡?” “嗯。”安暖闭着眼睛,软绵绵地答应了一声。 秦砚就着这个姿势,如同小儿把尿般,双手抄进她的腿间,将安暖端了起来。 偃旗息鼓的肉棒还堵在小穴口,因为这一动作,微微往外滑出一点,精液蜜液也顺着他的大腿根向下流。 走动间,肉棒又硬了起来。 安暖瞳孔微缩,却又实在没有力气去挣扎,只觉走动间肉棒也在小穴里搅弄。 到了浴室,秦砚将安暖放置在地板上,肉棒从小穴中退出,里面的东西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秦砚给浴缸里放了热水,才转身去抱安暖,安暖脚边流淌了一大圈灼白的液体。 她避开秦砚朝她伸出的手,“你……你自己打扫干净。” 秦砚抓住她的手,将她扶进浴缸里,妥帖安置好,“都听老婆的。” 小穴刚与热水接触,刺烫感袭来,安暖小穴一缩,又溢出一大股液体,滴入水中散开。 她鞠了一捧水,浇在任劳任怨冲洗地板的秦砚身上。 秦砚回身,拿花洒对着她冲。 浴室里又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和嬉笑声,不多时又演变成了女人的低吟与男人的粗喘声。 窗外月色姣好,城市车水马龙。 夜……还很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