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初被密匝匝、潮乎乎、带着酒气的舔吻所包裹,一时间意识不到自己正身处何方。 多年以后,在苏北故乡的老宅子里,她盖着毛毯坐在椅子上回忆着这个对自己来说意味深重的黎明,总是空白的,仿若上天将她当时的感受悉数收了回去。 她没有任何抵抗,也许是怕的,也许是懵了,也许是因为肖凉前一夜喝过的酒也把她弄醉了。 她为什么不抵抗呢?那时候她对他明明没那种意思啊。 方子初直到死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她一辈子的脑力几乎都用在造桥上了。 她记得接下来,他扒了她的上衣和里面的小背心马甲,呆看着她的胸前,那里有两团青涩的小乳丘。 肖凉的呼吸越来越重,喷在她浅浅的乳缝里,痒得她微微颤抖。 她突然“啊”的一声叫出来,因为他的嘴竟然衔住了一边的…… 肖凉亲眼看到这对不如自己昨夜幻梦中那么大的奶儿时,没有一丝失望,相反爱极了那两枚孱弱的淡粉色果儿。 小小丘包在尚显暗淡的晨色中发出象牙白的冷辉,可裹到嘴里却是温温的。 原来这种事做起来是这样子的?方子初身子抖着,好像明白了什么。有点儿怪怪的,她感觉。 肖凉嘴唇细细检阅着独属于自己的宝物,向下,平坦光滑的腹部犹如绸缎,那小巧的肚脐像是阳光映在上面的一块浅淡圆影。 他的舌头情不自禁地卷舔着,像是要深入其中。 啊,真的好奇怪,怎么连那里都舔!方子初已然满面红晕,开在白皙的脸上,如雪里梅花。 肖凉依旧不停,吻相继而下,熨帖过小腹…… 方子初赶快羞惭得闭上眼睛,忽的,她感到下身空落落的,原来,里裤并小裤被他一下子轻巧褪去。 会阴处有丝丝凉风,但很快,就被炙热所包裹,她下意识突然睁开眼,惊叫出声,用尽平生最大力气,一脚踹向身下人的肩膀。 肖凉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咣——”的一声摔在床下冰凉的石板上。亏得他还有武术基底,以极快的反应错了个重心,才毫发无损。 方子初没想到会这样,她错愕地看着地上的肖凉,小声说:“你怎么弄那里……” 肖凉的目光在蓝灰的暝色中忽然变得森森的,方子初好似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对白色獠牙正露出赤光。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腿缝正微微开露着,那花瓣儿正不知羞地贴着腿根绽放,花蕊儿是个幽暗的小洞,吸引着肖凉全部的目光与心跳。 肖凉狠狠咽了口唾沫,眼神赤诚,对她说:“你会很舒服的。”心里却道,你身上那一处不是我的呢? “舒服?”方子初不解,“是怎么样的舒服?” 肖凉仰望着少女懵懂的眼,看到了丝丝火芽,那来源于几乎所有人心底里对性的好奇。 他立时下定了某种决心:如果能给予面前女伢一场难忘的性爱,那么她就会更加离不开自己。 他站起来,像是走入祭拜着圣女的殿堂,将细碎的吻又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