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让水苓下面更湿,她不多要求,只小声叫他:“……Daddy……难受……” 她已经被手揉着插到无法直起身,只能直接坐在他腿上,臀肉和大腿在扭动间把丝滑垂顺的布料压出褶皱,流下的水弄脏他的睡袍。 水苓揪着他的睡袍呜咽:“……嗯……要您…呜呜呜……求您……” 就是这一声,手指瞬间从她体内抽离,水苓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被他压在身下,顷刻间那块让她难受的布料就被扯掉。 她看着直起身子跪在她身上健硕有力的男人,不疾不徐的,习惯性伸手去拉他睡袍的带子。 衣衫半裸,霎时间春色撩人,包裹在昏暗的灯光里像团雾笼着她,让她轻易双颊潮红。 她略微抬起一点腿,用膝盖带上力度去蹭徐谨礼已经模样骇人的那里,惹得他在拿安全套时皱眉发出一声低吟。 咬着唇瓣,她用手捂着一点脸蹭在枕头里向他看去,看到了他稍显不虞的目光。 撕开安全套戴好,握住她不安分的膝盖,他的手稍微一用力就能将膝弯连带着大腿抬起来,一个巴掌拍在白花花的臀肉上。 他冷声训她:“乱动什么。” 水苓一声娇哼,被拍打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和灼热感,她的心跳沸反盈天。 “……主人…”水苓小声叫他、带着认错的意思。 她很喜欢徐谨礼这样,用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做最放浪的事,声色俱厉地训她,又会不容置喙地疼她。是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才慢慢恢复的,他们一开始的亲昵模式。 徐谨礼很怜爱她,两年前那会儿,即使在出院之后,对她也极为温柔谨慎,动作轻缓,格外有分寸。他心疼她,甚至摆不出一点冷脸来。 被他爱着很温暖,水苓被这样的爱浸润久了,心里逐渐愈合发芽,长出了些不同的东西来。 徐谨礼这张脸实在很适合带上一些冷色,用稍显端肃、高不可攀的样子赤裸伏在她身上,随后暧昧地舔她、吻她、含她、吃她,这些都会让她在心里忍不住尖叫。 禁欲者被欲望染指后贴近她渴望她的模样令人心防失守,看似是他处于强势的位置,其实是另一种情态的被征服,看他为爱欲低头。 常道是反差最为诱人。 她很喜欢,喜欢到心痒,所以大三暑假中的某一天,水苓红着脸小声问他说:“哥哥,你可以不可以像以前一样训我?” 徐谨礼没有立刻答应,问她:“是因为喜欢?” 水苓肯定地点点头:“嗯,是喜欢。” 确实是因为喜欢徐谨礼才希望他这么做,水苓有想过如果换成别人她能接受吗?答案是肯定不行。她没有这方面那么重的癖好,换成别人她会恶心。她就是喜欢被哥哥的爱掌控的感觉,那种将分寸拿捏得刚刚好的强势爱意和徐谨礼很相称,她为此着迷。 徐谨礼看她,确定她是因为喜欢而不是心理创伤没有愈合,答应她:“好。” 看哥哥答应她,水苓心里喜滋滋的准备买一些东西。 第二天是周六,徐谨礼要出去看项目,她没有跟着去,她有事要做。徐谨礼下午回来的时候,水苓没有立刻迎出来,他就察觉到小姑娘可能要调皮。 随后看见小姑娘在换鞋区留了张纸条:“直接来找我,不用换啦~” 徐谨礼将小纸条放在会客厅的茶几上,一间间房门打开找,在空旷的油画陈列室里看见了她。 女孩穿着渔网白丝,大腿上还有小蝴蝶结,再往上是透视蕾丝和过于轻薄的布料,细腰和乳尖在布料下忽隐忽现。?她头枕着趴在沙发上,身子靠着沙发,坐在地毯上,双腿随意地交迭着,就那样双眼微阖看着徐谨礼。 她在等他坐到那个位置上,她的眼神告诉他,她本该趴在他腿上。 徐谨礼站定在门口看了水苓几秒,他没有走过去,也没有坐到那个沙发上。 水苓看他离开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