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话, 祁执业:“我师父要揍早揍了, 还用现在??” “……”即墨姝也不知自己该不该高兴, 她僵着脸, 转身就走:“少管我!” 云闲掀起蹄子就追:“别啊!圣女大人,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没关系, 不用怕!就算是明相住持偷偷打你,我也会替你撑腰的!咱们有理腰杆直啊!” 明相住持:“咳!” 即墨姝:“我说了别管我!” 云闲:“就管就管, 你打我啊!” 如愿以偿,求得其所,云闲真被打了。一绸缎抽到那头小沙弥刚扫起来的松软落叶堆里, 哪哪都没摔到, 红叶飞舞, 瞬间占据了整个视野。 小沙弥惊呼,即墨姝在漫天枫叶里回头看了云闲一眼,很轻地咬了一下嘴唇。 众城的春,莲座的夏,佛门的秋。 她不曾看到的景色已被看遍,只是不知何时才能等到下一个冬天了。 圣女大人匆匆回房,云闲被七手八脚拉起来,有点懵。 “说实话。”云闲呜呜唧唧爬起来,好委屈:“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打我。我娘都没这么打过……好吧,我娘打得狠多了。” 乔灵珊:“她怎么了啊?” “不知道。”云闲拍拍衣服,突然道:“我总感觉她要走了。” 虽然即墨姝也从来没有真“来”过。每一次,要么是“偶遇”,要么是“碰巧”,要么是“被迫”,总之,没有一次是主动要跟上的。她从来不会表露出这个意思,尽管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祁执业皱眉看那魔女格格不入的背影,问:“师父,刚才究竟怎么了?” 明光只摇头不语。 宿迟看向远方,神色微动。 果不其然,云闲的预感一向没错,只不过比起她想的情况要好,即墨姝还是又多待了几天,走也没有告知任何人,只是云闲第二天起床,在自己桌上发现了一封信和一块丑丑的石头。 信里没写什么,就说自己走了,别找,不见。石头是用来检测魔气的,带在身上,若是三丈以内有被魔气侵蚀之人,石头便会发热。 寥寥两行字,其余一概没有,一片空白。 众人看着那封信和石头,都沉默了。 祁执业:“真是不懂!” 乔灵珊:“她一个人……不是,一只魔,要跑哪里去?” 风烨:“太突然了吧,好歹和我们说一声……” 姬融雪道:“她有自己的事要做。” 薛灵秀没说什么,只是定定道:“这字比你写的还丑。” 众人沉浸在淡淡伤感之中,被他这么一说,又定睛一看。圣女大人容貌绝世无双,艳压群芳,写的字却是缺胳膊少腿,时而圆润,时而狗爬,若不是知道这是即墨姝写的,看上去像村口王二丫。 难怪她在莲座的时候要化成小沙弥尼!这要是和云闲一起进去,就免不得要抄经。一抄经,就免不得要露馅。以她的性子,肯定又要什么“戳瞎你的眼睛”“扒了你的皮”云云了。 云闲:“…………” 老天,怎么这也能攻击到她头上! 她把信收到储物戒里,石头穿了带在腕上,起身,道:“我们也差不多要回去了。” 罢了。她一向看得很开。有缘自会相见,总不能让所有人都变成挂件,拴在她裤腰带上。 况且,她总有一分自信,那便是即墨姝若不是无可奈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