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堵她做什么?”乔灵珊看上去也认出堂雨了, 先丢过去一瓶金疮药, 道:“把人伤成这样, 看上去还挺冤?” 领头的人更冤了:“我没来得及碰她一个指头!!她那是自己摔出来的!不信你问她!” 堂雨:“……这个,嗯,是我摔的。不好意思,跑的时候没注意。” 众人:“……” 云闲从不打逆风局:“自己摔的就能证明你们没错么?你们要是不追她,她还会摔?” “我们怎么可能不追?”领头的人言之凿凿道:“她把我的法王药鼎给偷走了!” 堂雨真是火上眉梢,嗓门又大几分:“我说了我没偷!!我一个剑修偷你的药鼎做什么?烧烤吗?!” 她性情本就直白,现在被人冤枉还被人追堵,更是委屈的不得了。但剑阁之人很是能屈能伸,现在还有不知道何方来的神秘高手给她撑场子,本就中气十足的声音又大了三分,小眼神直往这儿瞅。 “剑修是不缺药鼎,可剑修缺钱啊!你把我的鼎偷了不能拿去卖钱么?”此人也是相当着急上火,唇角都快起泡了,“我问过人了,那个时候客栈里除了我们之外,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出了客栈便找不见鼎,不是你偷的难道是鬼偷的??我说了,只要你肯交出来,事情就此了结,我不再追究。” 也不知这段对话在方才一段时间里重复了有多少遍,堂雨人都蔫了,虚弱道:“我说了,我真的没有拿。储物戒也给你们看了,我要怎么证明我没有这个东西?再者说,剑阁的人再穷,也不会去偷。你非要这么想,我有什么办法?” “什么叫你有什么办法?!” 眼看这么车轱辘下去话题是了结不成,薛灵秀在后方,虎口一抵折扇,扬声道:“好,停。都先不要说了!” 寂静一瞬。 “我明白你失了灵宝,心情焦急,但指责一人偷窃是相当严重的行为。”他道:“听你们方才所言,你从客栈出来便发觉灵宝失窃,匆匆追上来,又未在她的储物戒中发觉?药鼎这般大,怎么能如此轻易掩藏,来路不明,要拿去黑市商家换钱,也不是如此短促时间内便能做到的。你不如再想想,是否遗漏掉了谁?” 说的道理相当浅显,分明是略想一下便能知道的事情。只是这行人像是组队要一起去祭坛的,现在人还没到呢武器先丢了,又怎么能不心急如焚? 就当此时,外围有个围观的人默默道:“那个……我插一句嘴。你的药鼎,是不是有挺多种颜色?” 那人一愣:“是啊!你见到了?” “是不是还装饰着不少玉石金珠?亮闪闪的?” “是,是啊……” 出声这人摇了摇头,不失怜悯道:“那我想,就肯定不是你面前这位剑修拿走的了。别为难她了,再找也是找不到的。” “……” 云闲把太平入鞘,若有所思地看向说话那人。 “最近丢失了很多此类物品?”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误会解开,云闲问清前因后果后,带着堂雨继续往街道上行走,“不拘材质、类型,只要是镶嵌着宝石荧珠等看起来亮闪闪的东西,都有可能不翼而飞……这是真要拿去卖钱?” “若真要卖钱,怎可能连茅厕椃子都不放过。”薛灵秀不置可否道:“宝石价值较高,可普通的荧珠并不算多么贵重,有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偷窃的能力,做什么不比这好。” 祁执业:“我的直觉告诉我,还是与祭坛有关。” 这也太扑朔迷离了,云闲叹了口气,道:“我的脑子前阵时间才用过,现在不太好用了……” “……”乔灵珊暗暗叹了口气,道:“现在反正没有人因为此事受伤,暂时别那么急也无妨。” 堂雨头上被薛灵秀用绷带扎了个大蝴蝶结,她自己看不到,跟着一帮人走了三条街了,才反应过来不对:“你们是谁啊?” 不是她警戒心低,主要是领头两人看上去都莫名有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和信赖感,总感觉是熟人。 云闲看着她,陷入了深思。按理来说,自己一行人的身份不宜暴露,这个时候她应该编造一个合理的假身份来打消对方的疑虑,但她懒得想,最后只敷衍道:“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听话。” 知道的明白二人相差不过一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老前辈。 堂雨:“……你也是剑修?你是什么门派的?”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云闲反问她,“剑阁怎么只有你出来了?其他人呢?都留在山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