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菩萨及诸阎王怎么了?」强行压制住内心震撼的玉帝知事有蹊蹺,就于离座时铁青着脸庞追问说。 谢过免跪之恩,勉强站直身体的摄天使待抹去掺血额汗,即又忙稟:「帝君明鑑,昨日当教主正欲分派眾閰君随佛驾上朝贺覲细节,防御幽冥入口处的酆都爷却遣鬼差急报说,咱驻扎在『黄泉路』及『忘川河』各处守军忽遭几队怪异兵团偷袭;那场硬仗一打下来,我方不仅折损惨重,更一直退到了『鬼门关』外。」 又与也已起身的西王母讶然相覷,玉帝因急着想瞭解变故的肇端,索性便下阶步向他问说:「不对啊;咱冥界外围虽无设置关哨,但素有地藏菩萨的『觉冥神通』法力在协护着边境,这群邪魔歪道是打哪来的本事可突破重重防卫网?」 「回稟---帝君,您讲的问题就连---就连咱酆都爷亦百思---不得其解---」摄天使像伤势恶化般一面摀着胸口,一面痛苦咬牙的皱眉道:「不---不过从来报鬼差的约略---叙述中,见多识广的教主却已锁定---锁定了敌兵大致---身份;他说来犯者的---的领头主帅---,极有可能是那---洋夷的噬魂---噬魂恶魔---『撒旦』------」 「噬魂恶魔『撒旦』?它不是还给『先知』困压于『火狱谷』底下吗?」一听见这名头,向来镇静的少昊居然面露一丝难得骇色,不禁朝微弯腰腹的摄天使走近復问:「你的伤---,是突围时遭对方攻击的囉?可曾看清楚---那廝的相貌?」 「卑职---卑职无能,教主儘管託---『豹尾』、『鸟嘴』、『鱼鳃』、『黄蜂』四大鬼---鬼王护送末将报讯,惭愧得是我非但---未与敌帅交手,还让一队---一队骑飞天帚的顽敌给追上了---,若非有黑白二无常---及牛头、马面四个老伙---老伙计捨命退敌,末将也撑不到---『南天门』来;而廝杀之际还曾---曾听他们大逆不道的讲,另拨开拔的大军会---立刻踏碎咱天庭------」摄天使彷彿疼痛万分的低下头说。 见他确是拼了命力战至此地,不忍再继续多问的玉帝俟轻抚其背,随即又回顾近侍吩咐道:「左右,快替朕召唤『医仙』岐伯公来殿上,设法帮使者诊治。」 当少昊望着正躬揖称诺的两名侍卫退往屏侧,一尺前的摄天使忽昂起脑袋,并在邪恶微笑中把靴筒内这柄贴藏椎尖刺向他胸口的要害处;值日殿卫元帅因距离最靠近,危急间仅喝了声「留神暗算!」,便以肩臂朝两人的中心点奋力猛跃! 察觉有异的少昊虽忙藉举手还击时错步斜躲,摄天使更遭镇殿星官和玉帝掌风撞飞了数丈远,但他那锋锐刃尖却仍插入了玉帝右胁寸许;早无适才萎顿表情的摄天使不等殿上禁卫军合围已敏捷翻腾,更于稳稳落地后狰狞的笑说:「老子原以为驾驭中土三界的主儿有多厉害,没想到你的本事亦不过尔尔罢啦---;我大老远从『海神』波塞顿『涛吼城』里借来的『裂元魔椎』,还颇受用否?阁下仙体既损,识相的话就快领着部眾投降,否则今日必叫『灵霄殿』片瓦不留!」 「尊驾究竟是何居心,为何假冒幽冥教主使者来这里行刺?」急忙扶妥受创不轻的玉帝,西王母待以真元护住了他心脉,即对那显非摄天使的刺客喝问道。 「我是谁其实并不重要,然而各位倘错失了保命良机,到时候可别怪老子未预作告诫哪;」这一举奏功的神秘人物先是轻蔑挑了挑左眉,接着復用嚣张的口吻说:「不过提醒你们,由咱『冥界之王』黑帝斯指派的军队很快便将抵达此间,俟踏平了『南天门』遂与那支地狱大兵会合,尔等最好别轻易的自绝活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