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接到消息后匆匆赶往医院,脸色苍白坐在抢救室外,不断祈祷女儿的平安,而现实彻底击碎了他们。 “——抱歉,我们尽力了...” 父母亲瞬间痛哭失声... 阴郁的雨天,穿着深色衣物的人,他们的右手臂上戴着黑布,像是在举行一场葬礼。 她跟随人群来到一座碑前,上面铭刻着“姜志尚爱女姜早之位,生于公元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二十日,终于二零二二年三月一日,享年二十六岁。” 墓碑上的照片,她的笑靥如花,永远定格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中,父亲抱着盛着她的骨灰盒小心翼翼放在墓穴里面,她的表姐搀扶着站在后面,双眼呆滞的母亲。 这是她的葬礼... 姜早不敢置信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个想法在心底悄然而生——不,自己还没有死亡... 这一切都是假的... ....对...自己没有死,自己还活着... 在那之后,姜早不停哄骗自己还活着,久而久之她便遗忘自己已经去世的事情... 遗忘的事情太过于残酷,姜早抖动着嘴唇,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稳住身形,终于,她忍不住了,放声嚎啕大哭。 她,一位名叫姜早的人,从此与现生告别... 三位神明都未出声,她们静静坐在椅子上就那么看着姜早,姜早哭得一阵恍惚,但嘴硬拒绝承认:“放你娘的狗屁乌妮丝洁,就算我做了鬼,也不是她。” 没有回答她的话,坐在她前方的神明们凭空消失不见。 只留一句:“乌妮丝洁,欢迎你回到亡者之地,如果要寻求帮助,可以在神像前祈祷。” 明亮的室内变得黑暗,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朝自己的腹部袭来,在天旋地转后,她睁开眼,是一片小麦色的肌肤,抬起头看到卡摩斯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卡摩斯坐在自己的床边,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放在肩膀上轻轻摩挲,姜早又闻到卡摩斯身上的乳香味道,在短暂失神后,她让卡摩斯放开自己:“陛下,请你把我放下来。” 姜早和卡摩斯睡同一间卧室,但却不同床。一向睡眠浅的卡摩斯听到姜早的哭泣声后,急忙奔向她,看着她的满脸泪痕,怜惜地抱住安慰她。就在这时,他看着乌妮丝洁洁白的面颊,红润的唇,产生了想要亲吻她的想法。 这个想法很快被姜早的苏醒打碎,经历一番挣扎犹豫后,他做出了选择,放乌妮丝洁坐在床上,却贪婪轻嗅着胸前最后一丝属于少女的馨香和温暖。 不过他面上还是如往常那边一本正经:“我听到你在哭,担心你出了事情就来看看。” 嗯? 经卡摩斯这么一说,姜早发现自己脸上的肌肤绷得难受,像是哭过一样,尴尬地低下头,以为自己吵醒了卡摩斯:“抱歉,把你吵醒了。” 卡摩斯闻言反而是摇了摇头,没有半分生气:“不是你吵醒我,我睡眠很浅,不过你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哭得这么厉害?” 灰色眼眸中的温柔和关切几乎快要将她击毙,姜早在仔细想了想之后,将自己心底的话说出口:“卡摩斯,我梦到了我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我以为我还活着,其实我早就死了...” “我离开尘世间有段时间后,也以为自己还没死”,卡摩斯闻言神情了然,“那时候也只有你陪伴着我在芦苇原上度过一天又一天,等待着亲人的到来。” 提到这里时,卡摩斯的身躯明显放松下来,姜早继续提问卡摩斯:“我如果不是以前的那个乌妮丝洁,你还爱我吗?” “我的秉性和习惯可能和以前大不相同,也许和你记忆中那个乌妮丝洁的相差甚远...” “这样的我,你还愿意与之相处下去吗?” 青年没有任何的犹豫,眸光久久流转,焕出点点柔光,温软的笑意自唇角绽放:“我愿意,大不了我们重新开始,换我这次来追求你。” “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不管你现在如何...” “你始终都是我认定的妻子。” —— 我找了好久有关埃及神话方面的资料,都未说到古埃及人有没有转世的概念,只是说通过奥西里斯审判后会来到芦苇原之上,所以我大概率也不会细写女鹅为何会来到现代。 现在女鹅是去世了呆在古代,至于后面会不会有反转,嘿嘿,你们猜? 另外,古埃及语课程听得我真的很想放弃了...(不过还是在努力坚持中...) 以及祝大家圣诞节快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