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起来,我们....去床上...” 卡摩斯的虎狼之词让姜早爆红了脖子,在沉默几秒后,她怯生生开口要求。 说完,想要起身,可腰被大手牢牢掌握不得动弹,男人的眸中是她看不懂的笑意:“那下一步是什么?” 下一步... 姜早脖子上的红开始转移到脸上,她咬了咬下唇,犹豫一番后小声回到:“脱衣服...” 手腕被拉起,停留在卡摩斯的胸前的系带 ——“来” 缓缓扯开系带,衣服纹丝不动,只是比刚才多了一丝凌乱松垮,今日卡摩斯穿的是一件贯头短衣配围腰短裙,简单来说贯头衣就是一块布在头部、肩部位置掏出叁个洞来,使其穿在身上。 卡摩斯没有抬手的动作,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如果不是他那逐渐勃起的下半身在告诉姜早,她真的以为卡摩斯是在逗弄自己玩,亦或者是在暗中生气自己和白书羽的关系... 她伸出手来搂住卡摩斯的脖子,正当卡摩斯以为心上之人会吻自己,或者是用软软的嗓音命令自己脱下衣服时,却听见乌妮丝洁问自己:“你...在生气?” 什么意思? 卡摩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室内漆黑一片,姜早看不清卡摩斯的表情,没有得到回答的姜早慌了,她急忙解释:“我和那个人不是你想的关系,他就是个自恋狂,以为我喜欢他,还曾经要我做他的妻子但我拒绝了,所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哦。 原来是安太普塔那小子的事情啊,想到下午那小子对乌妮丝洁的觊觎,他内心对那小子的不爽加重了几分。 “我没有生气,我看见你拒绝他了,乌妮丝洁。” 坦白来的是那么措不及防,姜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诱人的红唇亲上男人的侧脸,又落在喉结之上,像是羽毛拂过,生涩而又笨拙。 但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 “你可以命令我,乌妮丝洁。” 卡摩斯忍不住出声提醒她。 “命令?” “嗯,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过仅限今晚...”,卡摩斯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姜早凭借着黑暗,翻了个白眼,她怎么会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呢。 事已至此,她也完全抛下了内心的羞涩,双手叉腰昂起头试图做出一样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命令着:“举起双手。” 卡摩斯乖乖按照她的话举起了手,她脱下男人身上的贯头短衣,扔在了地上,一具充满力量感的肌体一览无遗,块状的腹肌下方早已支起帐篷,贴在姜早的小腹前,滚烫的不容忽视。 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姜早脑海中诞生。 她摘下脖子上的金链子,捆绑住卡摩斯的双手,在卡摩斯困惑的目光中离开了,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根羽毛。 她垂下头,眼眸在黑暗中显得尤为明亮,乌黑的鸦发落在胸前,羽毛从胸口中央一路滑到腹肌中线位置,柔软的唇跟随其后,激起了卡摩斯的敏感,姜早顿时感受到卡摩斯绷直了整个上半身,她又推倒了卡摩斯,男人充满诱惑力的肉体深陷在椅子之中。 “我好看吗?” 灰色的眸落在姜早玲珑有致的躯体上,平日间一个轻轻的吻就可以激起他的欲望,更别说她今日如此主动... 下意识点了点头,喉结滑动着嗯了一声。 男人磁性的赞同声落在姜早耳中,像是不甚锋利的刀锋划过心间,她鬼使神差的解开了卡摩斯围腰的打结,青筋突起的茎身毫无阻碍的抵住了姜早的阴部,所散发出来的惊人热量让姜早吞了吞口水,想起那些和卡摩斯欢爱的夜晚。 他总是耐心地挑逗着自己,让自己达到了高潮,如今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却不知如何去撩拨卡摩斯,又碍于面子她又不得不强装镇定,想指挥卡摩斯去床上,可男人突然开口要求:“你先解开我的手,这么绑着我怎么走过去?” 姜早没有疑他,在解开男人手腕处的链条后,只在一瞬间她双腿腾空被男人抱了起来,走动间粗长的性器顶着自己的阴部,一只手粗暴的扯掉了项链,他们来到了平日姜早梳妆的桌前。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