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而反复地插入。 可那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她的肉穴撑得厉害,接二连叁地喷溅出大量的液体,由晶亮的透明液体渐渐变成了浅黄。 喜山闭上了眼睛。 她不敢去看,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听到他说,“…别躲。” 喜山猛地张开了双眼。 直勾勾看着自己喷出来的淫水,眼见那些液体从她腿心往下流,积在身下男人的身上,渐渐变成一小滩浅洼。 衣服…不知道哪去了,腿根之间,立着一根巨大的红色肉棍,正在往她还未闭拢的小穴当中挤。 她不能躲,就这样看着,看着龟头挤进小穴,进一步撑开刚刚被洞开的孔洞,一点点破开肉穴。 酸胀过后,是介于痛之间的巨大快感,随着寸寸进入,一点点放大、加剧,直至完全占据着喜山的脑海,轰然一片。 好像那寺庙的金钟,在远处突然鸣响。 骤然之间贯到深处,竟比叁根手指还要粗大、还要恐怖,生生受着,就连开口求饶的力气也没有,涎水从两侧流出,甩动得到处都是。 他迟迟没有餍足。 竟比之前更持久、更生猛,某一时刻,他令她起身跪在地上,自己单膝立于侧边,用手拨开她早就发肿的小穴,扯着她的头发,再次插入进来。 喜山被他逼着仰头,眼睛外翻,失去焦距,又一次喷射出阴精,双腿抽搐。 仍是不能逃,不能躲避,直直受着,反复被巨大的肉棍插入,带得细嫩的血肉外翻,久久未能合上。 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频繁的高潮令她的头脑极为恍惚,她听到了有声音在她耳边说话。 处于极端的力竭状态下,思绪一时之间很难回拢,而那声音神游天外,似真似幻,在熟悉的音节里夹着陌生的语调,实在听不出来。 见喜山没有回答,他生生将那贯穿穴口的巨大肉棍再一次刺入最深的孔隙,令硕大囊袋拍打肉阜发红的肿胀之处—— “啊…啊……” 喜山喘息着,视线再次涣散了。 她出于本能地服从他的意志,仔细去听,听得那发音中确实带着几分诡异,像是梵文。 再听时梵文转了语调,他说,“……既然已有挚爱之人,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喜山开口,却只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听到他说:“回答我。” 声音由远及近,这一刻突然在耳边炸响。 喜山在余光中看到弗妄模糊的身形,突然猛地发现这么久以来,这人好像一直都在她的身后,从没让她直视过他。 几乎是一种接近本能的直觉,让她立刻移开目光,但某种印象依旧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她似乎发现,他们正处在某个山洞当中,明明是下午时分,有光从洞口透入,她却依然感觉到一片黑暗。 包裹着她的…是一团黑雾一样的东西…… 过于巨大…几乎全然遮挡了完整的洞口……而那黑雾……就像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似的…… 他的眼睛,接近血红,怒目圆瞪,而在血红的眼睛之上,还有一条竖着的红痕…… 随着喜山看过去之时,红痕开裂,蠕动着,睁开一只巨大的独眼…… 直勾勾地盯着她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