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剧烈颤抖,泪眼模糊,感受到双腿之间慢慢流出白浆,也渐渐能够从茫茫的白色下落,看清眼前的画面了。 看到大手揽着她在怀中,在地上铺上了衣服,已经被口水染湿,把她按在上面。 肉棍却迟迟没有抽出来。 久到她已经从高潮中下落了,仍然感觉到穴肉在紧夹着肉棍,不能闭拢。 太硬、太深,她想把那物挤出去,可它纹丝不动,不再抽动,却没有离开。 喜山尝试撑起身体—— 却发现弗妄牢牢按着她的手,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用力,把她固定在地上。 喜山猛然觉得不对,想要转过头,感受到弗妄俯下身来,从后贴着她的身体,真正完全限制她所有移动的空间,就连转头都做不到了。 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爬上脊背,沉默之中,只有潮湿的气息洒在她的后背,突然之间已经抵进深处的肉棒再次向前伸展,变大、变长,在挤满小穴之后,继续膨胀起来。 小腹慢慢涨大,小穴中的那物,像突破了什么屏障一样,终于挤进了禁忌的幽深之地。 喜山瞳孔剧烈震动,身体完全经受不住更多,她尖叫,嗓子都哑了,泪水涟涟。 弗妄突发善心一样,俯身吻走她的眼泪。 插入身体的性器进一步延伸,布满至深之处,从四面八方喷射着温热的液体,浸润喜山的身体。 喷射的液体一再凝实、扩散,游走在周身筋脉当中,酸涩感蔓延,直至喜山大汗淋漓,在极端的痛苦和快乐之间,昏死过去。 ……渐渐往回收,肉棒插在小穴当中,小腹也平坦起来。 仍有精液在她小穴中喷射,从穴口缝隙里流出来,弥散着腥气。 喜山嘴唇苍白,轻声嗫嚅着:“…什么……东西?” 弗妄没有说话。 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快感慢慢平息后,只剩疼痛蔓延上来,几乎难以呼吸。 努力攀爬起身,却无果,只能等着他将自己抱起。 她软软地挂在弗妄身上,侧转过头,红着眼睛又问了一遍。 “那是…什么……” 弗妄还是没有回答,就这样抱着喜山,直到肉棒完全软掉,不能再塞满小穴,大量的白色浆液从她身体里喷射出来,染湿黑色长袍。 这才伸出手,拨弄小穴,帮她把浊液清理干净。 喜山抓着他的手臂,用力捏住—— 然而指甲扣入他的血肉当中,弗妄纹丝不动,喜山却感觉到疼。 她下意识松手,疼痛不再,喜山眼睛瞪圆。 不敢置信地看着弗妄,再次举起他的手,用长长的指甲划开他的手背。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手臂的疼痛,捂住手,松开一看。 手背上出现了同样的伤口。 喜山舔了舔嘴唇,轻声问他,“不是,帮我,解除控制的么?” 他不回,喜山就又问,“骗我信任,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的吗?” 弗妄的视线直射过来,他的表情很淡,不辩喜怒。 听到他说,“就因为我之前是出家人,所以,我对你,就不能有怨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