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他竟也能忍得下去。 灼痛酸胀之感蔓延开来,喜山流下一道生理性泪水。 泪水流到两人相贴的脸颊处,一片冰冷,弗妄转动着眼眸,自上而下地看着她,望进她的眼底。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仍不肯放过她,慢慢、缓缓地往里进着。 这样失控的感觉,喜山之前不是没有过,此前弗妄骗她结了同心,当时就是这样,明明肉棒硬得发痛,却迟迟没有拔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将它再次膨大,贯入了禁忌的深处。 喜山的双腿下意识颤了起来,仿佛被支配一样,真正有了一丝恐慌的感觉。 她眨了眨眼睛,求救似地看着他,在心里小声恳求着。 弗妄只是温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泪水。 他放开了她的嘴唇,喜山终于得以发出声音,哑着嗓子说,“唔…我…好像要坏掉了……” 她喘着气,明明紧张至极,可又觉得过于快慰,脑袋一片空白,思绪飘远。 穴肉夹紧,喜山在痉挛间高潮了,弗妄被她夹得不能动,却还在一点点缓慢地出入,隐隐有继续涨大的趋势。 喜山觉得爽快至极,极端的快乐之中,又带有一丝丝痛苦,混杂冲击着。 她双腿抽搐,翻着白眼,发出一声自己也不太清楚的声音,“我……” 又平白流出了好多口水。 弗妄轻轻吻着她嘴角的津液。 一点点从高潮中回落,喜山的身体极度敏感,终于感知到了多于快感的疼痛。 她回想起了上一次他们耳鬓厮磨的场景,明明那么温存,仿佛刚刚发生似的,她叫他的名字,他觉得满足,似乎就连心底的酸涩都平复下来了。 ……喜山想到了什么。 她艰难地开口,不管自己的嗓音有多哑,开口说:“唔…弗妄,弗妄……” 仿佛找到了能救她的术法,喜山一遍遍喊着。 “弗妄……” 弗妄听到了,应了一声,“嗯。” 此时此刻,只有他,只是他,让她欲仙欲死,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弗妄抱着她,温柔地应声,“我在。” 喜山抓着浮木般继续呼唤着,“我要坏掉了……” “不会的。” 肉棒插入深处,缓缓向外拔,摩挲着红肿的穴间嫩肉。 喜山几乎失去意识,看不见,也不知道。 弗妄额头之上,红色疤痕缓慢蠕动,像有生命的东西一样,生长、涨大,在听到她的声音时停滞了一下,终于僵在原地,不再动了。 他也终于抽动起来,慢慢变快,将赤红的穴肉带得外翻,然后猛地肏入进去。 终于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牢牢抱着她,大量射了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