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嘴唇中间,令喜山无法继续开口了。 她眨着茫然的眼睛,不知道弗妄在想些什么。 弗妄在想,他一刻也不想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任何。 确实如喜山所说,在最开始,他只是想让她回应他的感情。 对她来说,徐鹤一是特别的,那么他弗妄也想做特别的那一个。 但等到她愿意带着他一起走,愿意和他在拥挤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像俗世平凡的夫妻那样互相给彼此依偎,交颈而卧,他才发现自己想要的远远不止于此。 他想做唯一特别的那一个。 只有他和她两个人,没有旁人。 弗妄慢慢压下心底的烦躁之感,放轻了声音,“你说得对。” 喜山贴着他手指开口,唇瓣摩挲指腹,泛起十指连心的痒。 “那下次不许这样了。” 弗妄放下手,将贴上她嘴唇的手指按向掌心,轻轻应了一声。 喜山慢慢伸手,回应似的,也揽住了他。 她在弗妄耳边叹了口气,“腿还酸,帮我按按。” 弗妄说:“好。” 话音落下,他提起喜山的腰,将她抱到身上,伸手揉着她的腿根。 喜山倒在他怀里,张开双腿任他揉弄,偶尔抬手指示着,“这里重一点”,就这样揉上许久。 日上三竿,她终于有点力气,下床的时候可以站稳了。 弗妄坐在床头给她穿鞋。 她穿好鞋子,整理衣衫,在铜镜前看了又看。 弗妄牵着她手,往外走,大堂热闹非凡。 跑堂的伙计穿行,擦着他们的肩膀而过,喜山和弗妄走向马厩,牵了一匹喂好的马,走出了客栈。 还是喜山坐在前面,弗妄抱着她在怀里驾马。 一路都出太阳,土地干燥,马蹄踏踏,尘土向后飞扬。 受着日晒,喜山睡不太着,偶尔问弗妄两句话。 “你热么?” “不热。” “到底几时醒的?” “丑时。” “这么早?明知道我们要赶路,怎么不叫我?” “看你很累。” “……少林也去了?” “嗯。” 喜山仰起脸问他,“你做了掌门这么久,突然把偌大一个少林交给弟子,就不怕他们处理不好?” “一直以来,他们都有准备。” “那这次呢?青城山灭门,妖道现世,牵扯武林各派,他们准备好了?” 弗妄沉默了一瞬,“我不知道。” 气氛凝实,变得有些沉默。 随后一路上,两个人再无话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