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还未适应这一感觉,就见弗妄提起了她的一只腿,盘曲折迭,让她踩在他的脚上,向上踮脚—— 肉棒从双腿的缝隙中挤了进来。 “唔…你……啊!” 喜山呻吟出声,刚刚扩张的穴口,完全将肉棒含住,吮吸着纳了进来。 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喜山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有点不太明白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脖颈、胸前落了好多好多汗。 随着他插进深处,喜山完全坐在他身上,被他托着胯骨,缓慢地耸动,一下下吞吐着肉棒。 整个山庄都亮起来了,徐鹤一发动了不少人来找,也有人走到了他们这边。 弗妄将她藏在假山之后,来往的人看不到这边的死角,但是能听到声音。所以喜山极力控制着自己。 她听着附近的脚步声,紧绷着身体,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越来越紧张,也越夹越紧。 随即听见他在她耳边轻声呼吸,发出一道嘲讽的笑声。 ……再次高潮了。 她受不住,双腿痉挛,快要在他怀里昏倒,而这人竟还在用力往里肏弄。 喜山咬着嘴唇,抵抗着想要呻吟的欲望,几乎就要崩溃。 ……巡查的人终于走了。 她短暂地叹出声音,爽得翻起了白眼,真正晕过去了一瞬。 幽幽转醒之时,肉棒还插在穴里,她无力地趴在弗妄肩头,说话时声音很沙:“…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 喜山再次夹紧双腿,颤颤巍巍地抓着他的衣服,努力不让自己掉落下来。 她趴在他身上受着,人走了,仍心有余悸,不肯发出声音。 弗妄偏和她作对,就要让她发出声音,插得又快又凶,整根贯入。 太明显了…… 被肉棒插入的感觉过于明显,她感觉到穴口被它贯穿,一再插入、拔出,终于屈服于欲望。 “呜呜,轻点……” “求你……” 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慢下来的,喜山低声呻吟着。 她挂在弗妄肩头,小声叫他的名字,“弗妄……” 弗妄半天没有说话。 她以为他没听到,又叫,捧着他脸。 对视时,才发现他原来一直在看着自己。 眼尾愈发红了,像是某种持久的妆容,令面容变得有些妖冶。 喜山哑着嗓子,小声说,“弗妄禅师,是讲道理的,对不对?” “……” “你看,明天还有大战,应该养精蓄锐对不对?” “……” 她倾身,将两人之间的间隙拉近,贴着弗妄的嘴唇讲话。 “明天回来再给你肏,等他睡了,我偷偷跑出来找你,好不好?” 话音落下,喜山心底一紧。 那双眼睛,看起来好像更红了……m.dxSzxedU.CoM